吃到一半时，盛婛支支吾吾的问了句，“我做菜是不是真难吃？”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帝少衍，不会说话就闭嘴。”

盛婛觉得她真的太天真了，不久前还以为帝少衍不会毒舌了，呵呵。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吃完饭。

盛婛在收拾餐具洗碗，帝少衍则擦桌子。

盛婛打开水龙头，摁洗洁精，边洗边问，“韩源怎么死的？”

“明家下的手，他也算自讨苦吃。”帝少衍将围裙拿进来挂回原位。

盛婛洗好的将盘子放一旁，神情专注，“死了一个人，就没人管？”

“自然有人，幕后主使者是明家，顶多推个替死鬼出来，何况，韩家已是穷途之末，没人会愿意当出头鸟。”

并不难听出帝少衍话中对明家的讽刺，想起什么又说，“秦淮查到了你之前找的那个侦探最后联络的人是韩源。”

不用帝少衍多说，点到这里，剩下的盛婛自然想得到。

韩源没那个脑子可以联系的到那个侦探，就是背后有人故意让韩源知道。

而背后那个人，最大的可能就是顾家。

可是那个侦探死了，唯一说的通的就是他可能真的查出了明家的什么秘密。

她跟顾知去‘茗茶’的时候恰好明礼跟韩源也在，似乎有点……太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