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的伴侣是他能决定的吗?你这样的家世背景进不了池家的门的,所以,现在分手对你来说是好事。”
听完她这么说,不要说江伊凝,就连两个室友也看不下去,忍不住帮腔,“余笙,你平时仗着你家有钱瞧不起人就算了,现在凝凝都这么惨了,你怎么还这么说她?”
“正义使者”们急于为江伊凝打抱不平,没注意到自己说了那句,“你爸爸已经死了,你不是大小姐了,装什么装。”
这句话无疑是踩到了余笙的痛处。
她几乎没有考虑的就给了那人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宿舍都安静了下来。
余笙透过两个女生看到了躲在她们后面的江伊凝,笑容里带着几分报复后的痛快,好像在说,“你摊上事了”。
被打的女生不依不饶,导员调解失败,只能打电话叫家长。
对方的家长来得很快,眼睛里带刀子似的盯着她,恨不得立即打回去给自己女儿出气。
导员问余笙她的家长电话,她却始终不说话。
“你这样我很难办啊,你得配合老师知道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笙才开口,“我爸不在了。”
导员有些意外,又问,“那你妈妈呢?”
“我妈也来不了,她是植物人。”
“怪不得能随便打人呢,合着自己没妈管了,那也难怪。”
对方家长冷嘲热讽的,余笙攥着拳,高傲漂亮的脸显得有些苍白。
最后,不知道导员在哪里找来了余若海的电话。
余笙不觉得余若海会管她,可她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来了。
余若海四十多岁,但是岁月不但没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反而多了些更成熟的魅力。
他谈吐非凡,只几句话对方家长的态度就发生了极大的转变。
他又从车上拿下几盒马来的雪燕送给对方家长赔罪,那边彻底没了怒气,连带看她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和颜悦色。
那晚他带她回了余家。
余若海平时对她冷淡,但今天却格外的热情。
他让保姆准备了不少她喜欢吃的菜,还不停关心她学业上的事。
余笙讨厌他,一顿饭吃的没意思,早早就上了楼。
马上要毕业了,她必须争分夺秒地温书才行。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余若海走了,保姆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
她见余笙看书看得认真,笑着说,“差不多行了,去不去国外还不一定呢。”
“什么意思?”
保姆察觉自己说漏了嘴,眼神心虚地闪了闪,避开了这个问题,“小姐,牛奶喝了吧,你也早点睡。”
她把牛奶放到桌上,转身走了。
余修文去世后,这个在余家做了很多年的保姆跟她一起住在这个别墅里,平时负责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余笙喝下了牛奶,打算再看一个小时的书,然后就早点休息。
可还不到十分钟,她就困得睁不开眼睛,最后趴在桌上睡着了。
而在她睡着后,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将她用被子裹好从别墅的后门偷偷运走。
余笙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很难受,尤其是下面,像是无数个蚂蚁在爬,不疼,但急需纾解。
她身上早被换上了一件奶白色半透明的睡裙。
两肩上纤细的吊带仿佛一扯就能断,少女雪白漂亮的胴体泛着诱人的玫瑰色,纤长白腻的两条腿难耐的并拢着,隐秘的三角区域若隐若现。
她隐约能听到门外有人在说话。
余若海的声音偏低浑厚,很容易分辨得出来。
“那老头看上了我女儿,我再怎么需要资金也不可能把佳依给她糟蹋,里面那个是我侄女,长得比佳依漂亮,他也不算亏。”
“是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