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我懒得与你们理论。”
宇文渊生怕白昙再纠缠,一甩衣袖,逃也似的离开了。
身后,一只小手白昙拽住了白昙。
“我没事的。”
小年盘算着,光是那瓶药就有够宇文渊受得了,况且,他那一脑袋下去,宇文渊一定受了内伤,内伤这玩意,不及时医治,是会不断加重的。
“反正教训过宇文渊了,那一针下去,下半辈子宇文渊都别想当男人了。”
白昙暗想着,她担心小年身上有伤,抱着他去保安堂检查。
宇文渊回到了房中,他如释重负,松了口气,压根就没发现自己身体有什么异样。
“好险,差点就被那女人给赖上了。”
他想起那瓶白得来的药,心下欢喜,刚把药摸出来,就听到啪嗒一声,一块玉佩跟着药一起掉了出来。
宇文渊捡起那块玉佩,仔细看了看。
宇文渊家中家道中落,能在幽州城吃得好住得好,还亏了当初白茉叶的银子以及董菀菀暗中送来的那些银子。
他这阵子打肿脸充胖子,出入各种场合花天酒地,把身上的银子都花干净了,这才会二两银子的药钱都舍不得。
“这块玉佩,不会是那小乞丐的吧?”
这玉佩,一看就是男人用的样式,方才那小乞丐撞了一下自己,玉佩很可能就是那时候落在他身上的。
“一个小乞丐,哪来这么名贵的玉佩,一定是偷来的。菀菀的生辰就要到了,我把它当了,买件名贵的首饰给菀菀。”
宇文渊心想着,就去城里的当铺把玉佩给当了。
宇文渊并不知道,这块玉佩一当就当出了弥天大祸来,那块玉佩,正是失踪的皇长孙凤澜的。
凤澜失踪数日,毫无线索,太子妃不敢声张此事,已经卧病不起了。
唐醉和战部虽然满城搜查,可没有任何线索。
这块玉佩一到当铺,很快就被当铺的人禀告给了太子府,此事还是后话……
白昙替小年检查了后,就带着小年去了战王府。
上完了课,白昙想起了于氏之前的那番话,她犹豫了下爱,还是决定去问问唐醉能否让小夕去北竹院参加她的生辰宴。
“小年弟弟,你想好送什么生辰礼给白先生了么?”
白昙一走,唐小夕就神神秘秘跑到小年身旁,打听起消息来。
小年想想还没攒够的银子,亮晶晶的眸子暗了下来。
“我已经想好了,我买两份,算上你一份。”
唐小夕可算是找到机会,刷一刷自己这个当姐姐的存在感了,她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膛,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语气。
“不用,礼物要自己送才显得有诚意。”
小年摇摇头,婉拒了唐小夕的好意。
他回忆了下玉簪的款式,心里有了主意。
另一边,白昙前去找唐醉。
唐醉正在书房,他眉头紧锁,翻看着城卫送来的登记文书。
这几日,进出城的人员名单都已经在这里了,没有任何孩童出城的记录。
皇长孙还在城里。
门外,传来敲门声,白昙走进书房。
“王爷,过阵子是我的生辰,我想邀请小郡主参加我的生辰宴。”
白昙看到唐醉,手指就有种要抽筋的错觉,她每次遇到唐醉都没什么好事。
“不行,最近城里治安不好,有小孩失踪。”
唐醉还是低着头,查看着手中的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