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
楼下竞价的客人一下子少了很多。
“三万两。”
不远处的一间雅间里,有个傲慢的声音高声说道。
文良侯一看,就见赵侯坐在那,身旁还搂着好几个美女。
文良侯气得脸都红了。
他憋红了脸,报出一个价。
“三万两。”
“四万两。”
赵侯不急不慢,又抬高了价格。
“五万两。”
二皇子凤商开了口。
赵侯一看雅间里是二皇子,也不再竞价。
五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这已经是历史第二高的价格了。
价格不俗,只是还没比得过诗诗姑娘自己创下的十万两高价。
“水芸,该你了。”
老鸨看到五万两的雪花银,眼睛都笑眯起来了。
她催着水芸登台,小云还是没来。
水芸一人,胆战心惊登了台。
她刚一上台,台下就有人起哄道。
“这不是水芸嘛,来一首‘十八摸’。”
“快唱啊,怎么跟块木头似的。”
水芸只得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
“奴家不会唱,奴家还是给诸位唱一首……”
“不会唱就滚下来。”
水芸话还未说完,就见一名浑身酒气的壮汉,抓起一个酒杯就往她脸上砸去。
嘭——
马车一阵颠簸,白昙一脑袋撞在车窗上,猛地惊醒了过来。
刚醒来,白昙还有些浑噩,梦中的那一片迷蒙的血腥味似乎还未散去……入目一片漆黑,已经是晚上了,马车已经到了城门口。
白昙被自己的那个梦惊到了,一身的冷汗,她喃喃道。
“有是梦。”
“茉叶,磕到哪了?”
马车里,于氏伸手摸了摸白昙的额头。
“怎么都是汗?”
于氏担忧道。
“娘,我还有急事,你先回府。”
白昙想起百香院的事,一看时辰,暗叫不好,忙叫停了马车,独自往百香院赶去。
“这孩子。”
于氏颇为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自打女儿回来后,她是又喜又忧,喜的是,女儿很懂事又能干,忧的是,女儿好像太能干了。
白昙下了马车,一路飞奔向百香院。
她今日行程匆忙,来不及易容,只得随便找了顶纱帽戴上了,就匆匆刚进了百香院。
“那不是白先生?”
奉命在百香院门口盯梢的战风,恰好就看到了白昙的背影,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府告诉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