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云,你不要碰。百香院你已经呆不下了,立刻撤走,完成我们下一步的计划。”
“楼主!”
诗诗姑娘美目瞪圆,她没想到,楼主竟然袒护那个小云。
那个贱婢,有什么好的,长得其貌不扬,不过是会弹琴罢了。
“义父的话,你敢不从?”
斗篷人也开了口。
诗诗姑娘咬了咬牙,垂着头,诺了一声。
待到两人离开了百香院,风雨楼楼主沉声道。
“这几日,你前去北愚山一带,设置陷阱,这次春祭大典,就是唐醉的死期。”
斗篷人诺了一声,转身离去。
见对方消失在夜色中,风雨楼楼主嘴角的笑渐渐敛去。
“唐醉,这一次,你不仅要死,我还要你身败名裂。让你尝一尝死在自己最亲的人的手中的滋味。”
唐醉,害死了他在这世上唯一亲近的人,同样的痛苦,他要让唐醉也体会一次。
夜色,冰冷如水。
白昙回到了国公府。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遇到风雨楼楼主的缘故,白昙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些事。
想起了那个曾经一手栽培了她,却逼着她毁去了清白,最温柔也最无情的男人。
只好看到北竹院院门口的灯笼,灯笼在微风中摇曳,散发出橘黄色的温暖的光,这才渐渐驱散了白昙心底的冷意。
“都过去了。”
白昙自言自语着。
如今,她有了家,也有了孩子。
过去的一切,都已经逝去了。
她不会让任何人,再打破她的宁静。
唐醉不行,风雨楼楼主也不行。
她正要进门,就听到了一阵古怪的声音。
这个时辰,已经是三更,整个国公府的人都已经睡下了才是。
白昙脚步一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国公府内,除了四个院子之外,在角门附近还有一排平房,平时都是下人们住的。
其中稍大的几间,是国公府的管事和账房住的。
白昙听到动静的,正是王账房住的那一间。
屋子里,还亮着灯。
四十多岁的王账房浑身冒着酒气,走路也东倒西歪着,他两眼发光,盯着被他逼到角落里的女人。
女人二十多岁,由于常年劳作的缘故,看上去有些憔悴,可模样还算清秀,身材也很匀称,有一股少妇的韵味。
“王管事,求求你,放过俺吧,俺来国公府是当下人的,俺家里还有男人和娃。”
女人脸上满是惊恐。
她不过是为了给家里的孩子赚一口饭吃,才会来国公府打听,想要找个缝缝补补的差使。
她来时,王管事见了她,说她手脚麻利,二夫人房里缺了个做针线活的,让她留下来,明天一早试试手艺,若是合适就留下来。
王管事还把她安排在这间房里。
哪知道晚上她刚要睡下,王管事就带着一身的酒气摸了进来。
他对她动手动脚,她发现不对头,刚想要喊人。
王管事已经如饿狼般扑了上来,捂住了她的嘴。
“装什么清高,你和你家那口子都是大夫人陪嫁来的佃农,只要我一句话,大夫人就会把你赏给我,今晚你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赏你一口饭吃,你家里的男人和孩子才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