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满心期盼的董菀菀,只觉得脸上蔫搭搭的。
“啊!”
董菀菀大叫了一声,脸上就这样吃了凤澜的一口口水。
“殿下,民女是在帮你啊。”
董菀菀一脸的楚楚可怜,眼泪都快掉下来。
凤澜虽然就十一岁,可好歹也是个男人。
这天下,就没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她的眼泪。
“小年虽然很讨厌,可是他上课上的很有意思。至少,比你的课好多了。再在本宫面前哭哭啼啼,本宫就把你拖出去杖打。”
凤澜出身皇家,本就不像是一般孩子那么单纯。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皇爷爷说了不要与那些阿谀奉承的人打交道,那些人就是大奸臣。
董菀菀这种,就叫做白莲婊。
说罢,凤澜就大摇大摆上了马车。
董菀菀脸色铁青,她怎么也没想到,看着好忽悠的凤澜,还是有点脑子的。
“得意什么,你真以为自己是未来的储君。”
董菀菀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眼底的眼泪消失的干干净净。
“看样子,只能再联系风雨楼了。”
时隔六年,想到再联系风雨楼,董菀菀的心情有些复杂,她迟疑了下,上了马车,让马车夫去找白芷柔。
凤澜和董菀菀的事,白昙并不知情,她上完了课后就带着小宁回了赵国公府。
她今日向太医院告了假,就找了紫姨,把她从金云山挖回来的几筐土都准备好了。
“你要这些山土干什么?”
紫姨已经按照白昙的叮嘱,找了牛车,装了五六筐土,金云山的土土质很一般,在紫姨看来,并没有什么用处。
“暂且保密,走,我们去城里一趟,拜访下城里城外的几家窑厂。”
接下来的几日里,除了上课和去太医院,白昙和紫姨走访了好几家窑厂。
同样忙得不可开交的还有薛家的人。
自打郑国公府的人知道,金云山上很可能有金矿之后,薛放就命人一把火烧了金云山上的果树,山火烧了一天一夜,把金云山上的东西都烧光了。
薛放又开始挖山找矿。
薛家动用了百来号人,日以继夜的挖矿,五六天过去了,山上的山土都被翻了过来,可让薛放满心期盼的金矿却迟迟没有出现。
又挖了十天,等到管事将消息告诉府里的薛老夫人和薛放时,两人都气了个半死。
“怎么会没有金矿?”
薛老夫人一脸的错愕。
“真没有啊,别说金子,就是破铜烂铁都没有。”
薛放一脸的苦楚,这次,郑国公府也是花了大气力的,烧光了整座山,又用了那么多人。
这么一来,金云山就真的成了荒山了。
“眼下也没有其他法子,还是快些把金云山卖了。”
薛老夫人气得心口疼,她之前还夸薛氏有主意,如今想来,都怪薛氏,要不是她在那乱说,她们怎么会上当。
薛放不敢怠慢,当即就联络了于氏,想要二十万两卖给于氏。
可于氏一口给拒绝了。
薛放无奈,只得把价格压到了正常的五万两。
可于氏依旧不愿意买那座山,说薛家人放火又挖土,坏了金云山的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