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必须,也必定要说到做到!”
“妹妹知道了……”
怜星垂着脑袋,低声道。
“起来吧,你是堂堂移花宫的二宫主,岂能如婢女般羸弱姿态,若让别人看了,岂不笑话我移花宫吗!”
邀月见妹妹认错,而且凭她,也肯定不敢和自己争抢玩具了。
所以态度也好了不少。
当然,她的好了不少,也比正常人差之千里的。
不过这在邀月人生观中,已经是亲情可贵,慈悲为怀了。
……
牢笼中。
李云歌呈大字形,躺在绵软的垂纱床铺上。
身旁摆满了瓜果与零食,珍馐与美酒。
哪怕他假意发脾气,打砸了任何东西,都会有婢女听见动静,快速进来为他收拾好的。
谁也不会说他半个不是,并且转眼间,被他打砸的东西,便会又换上崭新的一件,原封不动的安置回去。
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侍女,敢和他说一句话。
不管李云歌怎么逗弄与招惹,人家就当他是空气人,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想必这也应该是邀月的勒令了。
不过我来是为了你俩给我创收的,又不是真来当大爷的。
在燕子坞,我的大爷瘾也过了个够,现在还没有,重新进入温柔乡享受的想法呢。
你俩不露面。
真将我当成个金丝雀养着,时而才来逗弄一下,这让我很难办呀……
就在李云歌想着,自己要怎么搞事情,将她们招惹来的时候,门外却传来了怜星的脚步声。
实在是她的跛足,太好辨认了,至少放在李云歌这样的高手耳中,近乎和“明牌”无异。
但这才是最让人诧异的。
凭借怜星的功力,她完全能做到走路无声。
哪怕这是自己的地盘,无须那样在意。
可也不至于连自己跛足的缺点,也暴露出来吧?
李云歌不知道的是,这其实是怜星想出来的折中之策。
她不敢违背姐姐,就必须要说到做到,如果发现了谁和李云歌,有眼神交流,就必不可能视而不见。
常年的KFC,让她在心理层面,也不敢轻易忤逆了姐姐。
所以她才走出脚步声,让关李云歌这个金丝雀的笼子里,提前知道她来了。
那样就算真的有侍女,稍微有不妥之处,也肯定会提前预警,收敛心绪的。
这样对自己,对李云歌,对所有侍女来说,都是件好事情。
比之邀月,怜星虽然常年耳濡目染,被其言传身教,照样有狠厉之处。
但心中,却依旧保持有,属于自己的良善。
“漂亮姐姐,你来看我了?”
怜星一进门,李云歌便双手抱在脑后,靠在床上,笑意盈盈的冲她说道。
“李公子不必如此,我虽是来看你的,却是替姐姐前来,审视你或其他人,是否合格的。”
让李云歌没想到的是,怜星的态度,莫名清冷了不少。
对他不假辞色,眼神都失去了波动。
但转念一想,便轻易能猜测到,肯定也是邀月的手笔了。
李云歌故作不知,反而一跃而起,运起心魔策,试图唤醒怜星心中,那股迫于淫威,而被她强行压制的异样心绪。
“不要提她,这里有你有我便够了。”
李云歌走上前来,眼神如波,道:
“我无法与她正常交流,其他人又不和我讲话,只有你能让我开心了。
所以二宫主,你可要经常来看我啊,不然我就真成了没有自由,也没有活着意义的笼中鸟了。”
“乱说!”
比邀月还要宅的怜星,平生都没行走过几次江湖,哪能受得住李云歌这种攻势啊,更莫说还有这张脸和心魔策加持,心中的那抹情谊,又是没来由冒了出来。
毕竟其他东西可以掩饰与控制,心意却不能。
她眼神忧伤与柔和,又似乎带着一缕哀求,道:
“不要再说生说死的,活着不好吗?千万不要有那种想法!
而且你也不要对我,抱有太大的期待,更不要如此贸然与我甜言蜜语。
不然姐姐知道了,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要不……
你向姐姐认个错吧,夸夸她,就算移花宫暂时出不去,也不至于只能在这笼中活动。”
“我才不要呢。”
李云歌瘪瘪嘴,道:
“我不喜她是真心的,我喜欢二宫主你,也是真心的。
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能做那缩头乌龟,畏于强权,说些违背内心的假话。
所以二宫主,你……可一定要多来看我,我才能在这呆的下去啊。”
“叫我怜星就好……”
怜星咬着嘴唇,心中满是纠结,又欢喜又惆怅又畏惧。
她听到李云歌说,自己是真心实意,更喜欢她,心中的莫名感情,早在心魔策与她真实内心的作用下,爆发了出来。
可立马又生出浓重的悲凉。
因为自己绝对不敢和姐姐抢。
也只能偷偷摸摸,与李云歌交换下心意了。
“我会多来看你的,争取每天都来,不过你要答应我,决不能寻死腻活,而且,一定不能在姐姐面前,表露出对我的好感,哪怕一个眼神都不行!
甚至,甚至你不要在任何侍女面前,对我假以辞色。
答应我,我就每天来。”
“好,我答应!不过不仅要每天来,上午来,中午来,晚上也来,好不好啊?”
李云歌欺身上前,眼神希冀,让怜星心软之余,羞红了脸,一动也不敢动。
李云歌见她头都低到了鞋尖,声若蚊蝇,听也听不清,便更进一步,将下巴放到了她肩头,再次问道:
“好不好啊,怜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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