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心腹大臣这么一通分析,李元浩眸子一亮,道:
“爱卿说的没错!
他李云歌不是武功最强吗?那我们便将武艺的考核,放在最次要的层面,而着重考核其他素养!
并在那之前,以外交名义,暗中接洽库库特穆尔与萧峰,提前予以拉拢!
那样既展现出来我们的诚意,又能提前透题,将优势转嫁给他们!”
“微臣正是此意。”
“好,就如此照办!”
……
……
另一头。
“他去顺由那个地址找过?!”
正当李元浩在密室之内,和心腹大臣密谋某事的时候,塑料闺蜜所在的堂皇宫殿内,李秋水又喜又焦,向怯生生的李清露脱口而出。
喜的是云郎没有忘记自己,失去自己行踪后,还专程跑去寻觅过自己。
但由此带来的更深一层焦躁却是,自己的谎言,还是没来得及坦白,便让李云歌发现了啊。
他去到那里,搜寻一番,却查无此人后,应该尤为惊诧吧?
会不会因此而愠怒,生自己的气啊?
又或悲凉之下,不再将自己挂怀心上?
李秋水百感交集。
甭管她如何在西夏风生水起,作威作福,可在李云歌那里,却很难自持方寸,不去胡思乱想,自我攻略。
而银川公主李清露,见到皇祖母这般模样,哪里还不能确切自己心中的猜想啊。
她心乱如麻。
实在想不通为何宛若则天女帝在世的皇祖母,竟会因由某个“白丁”的一言半语,便如此反应,难以把持。
这和李清露心中,李秋水的一贯冷傲姿态,极度反差!
但她却丝毫不敢表露在面上,只得轻声确认道:
“是的,李公子的确如此诉说。”
“好,我知道了。”
李秋水看到李清露眼中,那复杂万分,但又快速收敛起来的神色,自己也认识到方才的确有些违背人设的失态了。
她轻咳一声,重归平日模样,道:
“除此之外,他还说了什么呢?都原原本本告诉我。”
没有什么解释的意思,更没有解释的必要。
因为哪怕西夏人尽皆知,她李秋水那般倾慕某人,又能如何呢?
谁敢多说一个字。
谁敢置疑半句话?
送李清露去展现诚意,李秋水就想到了,她可能会很快察觉到异常。
可却根本动摇不到她李秋水的丝毫根本,清露是懂事的,自当将疑惑埋在心中,言听计从的顺由自己安排,不会多问。
李清露也的确如她所想,收敛起心态后,便老老实实,从头到尾,将自己在李云歌那里的见闻,都讲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