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晴攥着双手，纠结良久才开口。

“你求的是霍家的权和财，夫人只是一个已经老去的老人，她不会成为你的阻碍。”

慕嫒脸色一边，扬手把热咖啡泼在春晴脸上。

“若不是她，我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得到了霍家的家产！她坏我好事，磨我二十多年青春，甚至多次出言羞辱我！”

“现在的她的确不会成为我的阻碍，但、我要她死！”

她站起身，手抬起春晴下巴，逼得春晴仰头看她。

“春晴，你别忘了，你是我的狗，不是那老太婆的狗！”

慕嫒甩开她脸，拿湿巾擦手时从包里拿出两张音乐会门票。

“本来我还想着，你要乖乖听话的话，我就提前把门票给你，让你们去看亲生女儿。可现在看来，你们并不是很想看女儿……”

她拿起门票，抓着中间就要撕下去。

春晴扑通声跪在地上，抱着慕嫒的腿苦苦哀求。

“不要！我听话！我一定好好听话！”

慕嫒把门票放回包里，抬起的手一次次拍向春晴的脸。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三天后，若我见不到老东西的尸体，那你就永远别想见女儿了。”

离开前，慕嫒丢了几张斗狗场的贵宾区门票给春晴。

“想办法让顾念念和霍言霆带着孩子去这个地方看斗狗表演。做不到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

慕嫒走后，春晴才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咖啡店。

走在前面的春晴像是意识到什么，回头看去，发现身后什么人也没有。

她坐上出租车离开。

没一会，一个戴着口罩凌厉老太太从拐角走出。

她望着春晴离开的方向，拨通了电话。

“夫人，春晴一切平安。但是有一点很奇怪，她和慕嫒偷偷见面了。”

“嗯，我知道了。”

……

顾家。

霍奶奶坐在花园的摇椅上，闭目休息。

春晴端着精致的甜品和茶水放在圆桌上。

“夫人，下午茶。”

霍奶奶伸手去拿桌上蛋糕，眼角却有意去观察春晴的反应。

见春晴没有反应，她转而去端旁边的红茶。

这一次，她终于从春晴眼里看到了紧张和惊慌。

霍奶奶假装没看见，淡然的端起红茶放在嘴边。

“等等夫人！”

就在她要喝下红茶时，春晴突然伸手抓住了霍奶奶手里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