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臭与臭上加臭有区别嘛”
秦岳想了想,还真是,于是张远很想唱一句“啊多么痛的领悟”,因为岳哥不是个好老师。
.......
自由世界里,张远的鱼儿已然上钩。
小马哥屈服的同时,意味着网络铺天盖地的报道起大学生沉迷于网络的事情,不仅报道还有真人真例。
无数家长讨论的同时自然不放心的偷偷前往自家孩子的学校,有失望的,有气愤的,有痛苦的,尤其是那些农村的家长。
老冯是徽省四县农民,家里有三个伢儿,二儿子小冯打小聪明好学,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他以615分成为四县当年的理科高考状元,进入江城大学医学院7年制临床专业就读。
大一时,小冯就通过英语六级考试,并在全国英语竞赛中获得三等奖。
家里出了这样一个“人尖子”,老冯不知道多高兴。
因老伴长年患有糖尿病,并于3年前去世,全家一直靠他一个人打工支撑,供小冯等3个孩子读书。
后来,因他实在无力承担,小冯的姐姐和弟弟先后辍学。
如今老冯每个月打工挣800块,给小冯400块做生活费,小冯的姐姐弟弟也不争,只要小冯有出息了,这个家会变好的。
可让一家人想不到的是,自大三开始小冯突然迷恋起上网。
不住寝室,不上课,甚至连考试也不参加,为此还休学一年。
一家人知道后急坏了,老冯更是辞去了金陵的工作作来到江城,准备边打工边照看儿子。
1月9号凌晨4点,小冯又在学校附近一网吧里“鏖战”,老冯找到这里,当众给了他一巴掌,并骂了他几句。
第二天,小冯带着100块钱离开学校,再也没有消息。
长年四处漂泊打工,辛苦自不必说,但只要一想起儿子,老冯就觉得有使不完的劲。
现在儿子不辞而别,他感觉天都要塌了。
自那天后,他吃不下、睡不好,没日没夜在江城街头寻找儿子的下落,足迹遍布大小网吧,但始终没有儿子的踪影。
记者随老冯来到小冯的寝室,室友小张说,小冯性格很内向,经常在网上看电影和小说。
记者再次联系了小冯的辅导员,老师则称,按照学生管理办法,小冯严重旷课且不参加考试,早已达到要求其退学的标准,但学校仍在尽力挽救他,希望他早日回来。
“我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是怎么了,我现在想开导他都没办法……”
老冯说完,又踏上寻找儿子的路。
风雨中,他的身影那么憔悴,那么无助。
馊狐的这篇头版头条报道一出,顿时引起无数偏远家长们的热议。
他们是上不了网的,但是自有无数拿了钱办事的人讲给他们听。
于是乎,更多偏远地区的家长踏上了前往子女学校的列车。
事情发生在江城,偏偏陶红开也在江城。
到底是巧合还是天意没人能说得清,但张远等的人终于出现了。
“光哥你是说你们什么都没做,他已经开始接触媒体了?”
一身是汗的张远顾不得浑身酸痛,对着手机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李祖光道:“不仅如此,我们查到此人还在微博中大放厥词,不过我看了看,好像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怎么说”
“喜欢上网的人喷他,家长们声援他,两级分化吧”
微博,张远漏了这个工具。
毕竟后世的名声不太好听,他的情况也是社会爬虫之一,自然不爱玩。
李祖光的解释让他了解到,原来此人多次在博客中发表大范围打击言论,同时对网络,游戏等概念的归类也频频遭人质疑,其宣称的“灯塔没有多少人玩网络游戏”等言论也遭到广泛抨击。
抨击的有,支持他的也有。
那些家长们就无比认同这厮的言论,更有甚者竟然建议陶老师开班,讲一讲如何转化网瘾学生或者网瘾青年。
不出意外的是,这厮心动了。
头顶着04年的光环,2年多都没有办法变现,现实突然递了把刀过来,接到这把刀的陶红开开始准备他的全国巡演。
听完后,张远笑了。
“光哥,找个机会告诉他,“挽救上网成瘾者行动”的时机已然成熟,小钱钱在向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