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店。
马秘书来到前台,接待看到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部长马不停蹄赶来:“马老板……”
“免了,带我去这位客人的房间。”
六楼,刚拿出门卡。
马秘书瞪了他一眼,敲了敲门,轻声细语道:“修少爷,总经理有请。”
“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倒是来了,给你三秒钟,滚!”
‘里面这位是谁啊。’部长匪夷所思。
马秘书可是本市的名人,支柱企业家的贴身秘书,是谁敢如此不留情面的呵斥!
苦笑一声:“好好照顾,有什么要求,都要应允。”
“是是。”
回到王家产业园,还没进门,就听到哭爹喊娘的惨叫:“爹,我受不了,让我去死!”
马秘书浑身发抖。
想着和那位同行过一段路,居然无事发生,真是苍天垂怜。
“总经理,你儿子这个情况,已经超出科学解释了,你也不用白费功夫,谁来了都不行。”
马秘书认得这个声音,是本市三甲医院神经内科的大夫。
一转眼功夫,神经内科都请来了!
王显阳哽咽道:“儿啊,你要撑住,你死了我可怎么办。”
见马秘书进来,神经内科大夫告辞出门,留下痛死过去的王天熊。
王显阳擦擦眼泪:“少爷怎么说?”
他复述了一遍,王显阳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王天熊回来不久就发作了。
一开始还说身上很烫,半小时后说有人架火烤他,烤完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寻死觅活险些拦不住。
王显阳惊惧至极,小半天功夫,几乎将医院搬到产业园,可不管中医西医,都束手无策。
他差点要去云芝堂请人,可一想到云芝堂的当家李寿福的嘴脸,又拉不下那个脸。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无需多说。
王显阳懂了,自己铆足了全身的力气,狠狠踢到了铁板上。
……
“少爷,我知道错了。”
酒店六楼,王显阳老老实实的跪在门外。
“错在哪里?”
王显阳道:“我错在不该认为少爷年少可欺,错在不该让犬子以下犯上,错在私心炽盛不肯交出权力。”
房门开了,王修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
又回到屋子里坐下:“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进来。”
王显阳用两只膝盖走路,来到他的面前,深深一拜:“望少爷开恩。”
……
‘热烈欢迎修少爷莅临邵市王家产业视察工作,诚挚服从修少爷英明神武的贴心指导。属下王宗明敬上。’
再次回来。
大门前大红条幅高高悬挂,王宗明领着一班人翘首以盼。
王修没什么反应,王显阳的脸却比煤炭还黑三分。
“修少爷,下属盼星星候月亮,可把您等来了。”
王宗明目光殷切,心中无比庆幸,王显阳身为邵市产业的正职,能量胜他一筹。
在短短一个小时前,他还有些可惜没有把握住千载难逢的机会,现在心里就只剩下窃喜了。
他的脑袋也不蠢,很快就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你倒是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