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神秘的笑了一下,带上手套,在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张没有指纹的贺卡,毫不留情的用手术刀在朱蒂的指尖划了一道。
随后潦草的隔着布捏着朱蒂的指尖按在她的唇上,将血液涂满唇部。
贝尔摩德端详一阵,将贺卡按上朱蒂的唇。
很快,贺卡上出现了一个血迹唇印。
百利甜好奇的靠近看着贝尔摩德写的字,恍然大悟。
果然,杀人诛心还得看贝尔摩德。
————
四小时后,空手回来的贝尔摩德来到看守室,正巧碰到亲手给七人补麻醉的百利甜。
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没有出声打扰认真工作的百利甜,她抱着手站在一旁看百利甜脸上挂着可可爱爱的笑,手上却很稳的给七人推入超标剂量的麻醉。
“说起来百利甜弟弟,你这套杀人诛心的行事风格在哪儿学的?琴酒可不是喜欢攻心的角色。”
贝尔摩德倚靠在门框边,想起由百利甜提出的对付雪莉和黑麦的方案,有些好奇。
百利甜这玩弄人心的爱好和带他的琴酒一点也不一样,倒是和情报组很般配。
“无师自通。”
听到这个问题,百利甜娃娃脸上的微笑没变,若无其事的答道。
只是他对这个问题有点无语。
贝尔摩德怎么回事,怎么会问出这个问题?在组织里长成什么样不都很正常吗!
组织里喜欢从精神层面碾压对手的人数不胜数,比他过分的大有人在。
自己有点恶趣味怎么了?
Kahlua不就和自己一样很有恶趣味?
啊,Kahlua……
想到这里,百利甜同情的看了一眼靠在门框上还在笑的贝尔摩德。
要是Kahlua对她上心了的话,贝尔摩德还是不要做对不起Kahlua的事比较好,Kahlua的报复心可和自己不相上下。
杀人诛心的道理,Kahlua也是懂的。
笑得这么开心,早晚会有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