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神盾局是怕你阻止洞察计划呢？”一直没有说话的凯恩突然间说道。

“什么意思？虽然我对这种用计算机掌握人的未来表示担忧，但是并没有阻止它的意思，这个计划至少可以监视那些嫌疑人，防止更坏的事情发生。”

“这么说吧，我觉得这种计算方式概率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人的一生当中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意外，这些都是变量，怎么可能通过日常信息计算出来。”凯恩看着史蒂夫说道，他认为这个佐拉算法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局，不信让它算算自己能不能再穿越回去。

“所以，我觉得这个程序顶多能够计算出一个人未来的可能性，而且还不是全部，相反，有另外一种东西它会算的更准确。”

“什么？”

“一个人的善恶倾向。”凯恩看了看屋子里的所有人，“现在的警察系统中就有类似的东西，一个人有过犯罪记录，那么他再次犯罪的可能性就要比遵纪守法的人大，一个人如果深陷债务，就有可能为了家庭而铤而走险，相反的，如果有人顶住了所有的压力而选择不去违法，那这个人将会很难被邪恶势力招揽，甚至会成为他们的敌人。如果这个算法是那个邪恶势力创造出来用来消灭他们的敌人的呢？”

“邪恶势力，你是在指谁？”史蒂夫皱眉问道，他以为凯恩在影射神盾局。

“你觉得尼克弗瑞算不算是个好人？”凯恩不答反问。

“虽然我不喜欢他的一些做法，但是他的出发点还是好的。”史蒂夫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但还是照实回答。

“好，那么杀死他应该就是坏人了对吧。”

“嗯。”

“那如果我说，神盾局就是九头蛇呢？”

“这不可能！”果然如凯恩所料，一听到这个名字，史蒂夫立刻炸毛了，“我在70年前就把红骷髅干掉了，而且神盾局的前身战略科学团就是为了对抗九头蛇而成立的。”

“九头蛇是红骷髅一个人创造的吗？九头蛇只有红骷髅一个领袖吗？九头蛇的口号是什么？你又通过什么来断定他们被消灭了？”一连串问题抛到了史蒂夫头上，立刻把他问的哑口无言，砍掉一个头长出两个头他是知道的，可是佩吉卡特一手创办的神盾局变成了九头蛇让他一时无法接受。

“我通过一些渠道获知九头蛇似乎还潜伏在这个世界中，于是我告诉了尼克福瑞，而托尼也在神盾局的资料库里发现了一些疑点，我们在纽约之战结束后把这些线索全都交给了他，然后，他死了，那你觉得我们最应该怀疑谁？”

“尼克也是从纽约之战以后才开始让我关注内部情况的。”娜塔莎的话帮凯恩做了个佐证，“而且，他对洞察计划抱有很大的怀疑态度，所以才派我跟你上船去截获这个算法的真正程序。”

“可是...那也不能确认神盾局整个变成九头蛇了吧。”

“好，就算神盾局内部的并不是九头蛇，可是如果这个算法正式上线，把目标都锁定在那个邪恶势力的敌人身上呢？”

“那他们很可能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就死干净，洞察计划那三艘空天母舰做得到这点。”娜塔莎回答了凯恩的问题，也彻底让史蒂夫清醒过来了。

“我们怎么才能阻止他们？”

“我可以试着通过这个程序找到它的来源，也许能够解答我们的疑惑。”娜塔莎自告奋勇的上去进行操作，凯恩没有拦她，有些事，还是让史蒂夫他自己看到更有说服力，而且，他对佐拉博士也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