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坚毅,紧握双拳。
可惜,他再也不能打拳了。
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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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曹阳到哈里斯堡购置工具,准备组装一台电脑。
现在才2011年,他的人工智能魔后可以搞个低配版。
几天后。
曹阳如往常一般将车停到女妖镇警局外的停车场。
靠近警局时,一个穿着白衬衫、牛仔马甲,靠在警局外墙壁上,一手拿着黑色包,一手拿着烟的金发女郎喊住了他:
“警长。”
“你是?”
“卡特。卡特。穆迪。”女郎走过来。
“抱歉。”曹阳记不起来。
“被你杀死的穆迪,是我丈夫。”卡特。
“所以,穆迪夫人是要来找我报仇?”
“不。”卡特:“穆迪家的人想杀你,她们不会放过你的。”
风有些喧嚣。
将卡特的卷发吹得盖了半个脸颊,她捋了捋头发,将之拢到耳后。
“你为什么要来告诉我呢?”曹阳有些疑惑。
“你问错了问题。”
“我该问什么?”
“问题是,你为什么不害怕?”卡特有些好奇的问道。
穆迪家族,扎根本地百年,兄弟众多,属于经常使用暴力的家族,当然也经常入狱。
穆迪生前,也是时不时对她来点拳打脚踢。
她也不敢提什么离婚之类的,可能刚提,人就没了。因此,穆迪死了,她反而有几分开心。
这几天,警长因为克洛伊被桑切斯暴打,在赌场逮捕桑切斯的事情,传遍了小镇。
卡特既好奇又钦佩,刚巧昨天听到穆迪兄弟在密谋杀警长。
她便来了。
曹阳呵呵一笑:“能让我害怕的人,还没出生呢。
不过穆迪夫人,你的好意我收到了。”
“卡特。”卡特微微一笑:“你可以叫我卡特。”
“OK,卡特。”曹阳不清楚具体情况,但他大概明白,这女的对他有意思。
“要进去坐坐吗?”
“警局?”卡特笑道。
“那我得上班了。”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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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办公室。
一个熟悉的中年争坐在办公桌前。
舒马赫参议员先生。
就是刚死了儿子的那个州议员。
“我床上放着一根曲棍球棍。”
“雪城大学,霍普金斯,所有学校都追逐着...给他提供奖学金,他在球场上就像一道闪电。”
“现在他死了,而我老婆,她把曲棍球棍放在我们的床上,每晚握着它哭。”
曹阳听着州议员悲伤的描述,不仅没有半点悲伤,心里还有点想笑。
曲棍球,床上,妻子......
当然,他嘴上安慰道:“抱歉,请节哀顺变。”
“我不是来这里要你的同情的,我想要正义。”舒马赫。
“抱歉,这案子已经移交给DEA。”曹阳:“属于联邦管辖。”
DEA,米国联邦执法人员,专门打击面粉犯罪,跟ATF组成广义上的警察,执行联邦法律。
女妖镇警察,执行的是州法律。
“去踏马的管辖权。”
舒马赫咆哮道:“这是发生在你的镇上,胡德警长,你的手上沾染了他的血。你睡觉时想想吧。”
“参议员先生,我们都知道是谁做的。”曹阳:“但寻找证据,需要时间,也需要态度。
如果你是这样的态度,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舒马赫:“抱歉,是我失态了。”
情绪正常后,舒马赫开出了符合人性与利益的价码,曹阳微笑着答应了下来。
舒马赫离开,曹阳将西沃恩喊了进来。
这案子他不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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