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癸,你一直咬着白丙不放,不就是回京之时‘偶遇’黑子这事儿,让你认定了白家有内鬼吗?”
白癸没有否认,沉声道:“我只是有些怀疑,所以想去验证。”
“好!”
白芸天突然答应了下来,白癸刚露出喜悦,白芸天就继续道:“但是要验证的人不是白丙。”
“你的直觉是准的,但不完全准。”
“说到底,你是因为自己的行踪暴露,被人安排了一出和黑子的‘偶遇’,所以觉得是白丙泄露了你的行踪,对吗?”
不等白癸回答,白芸天就直接挑明:“能够随时了解到你行程的人,不止白丙,还有你身边的人。”
白癸不假思索道:“我身边没有别人。”
猛然之间,白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白芸天,你这是在打击报复!你还是不想同意我和望远的婚事!”
白芸天摇了摇头:“你能找到真爱,我是祝福的。但是刚才那个人,真的是秦望远吗?”
这话一出,不仅是白癸,我和白丁也跟着愣了一下。
白芸天招手叫了几个人过来,让他们去厨房帮秦望远做菜,实质上已经透露出监视的命令。
“小丁子,你曾经捉弄过秦望远一次,还记得吗?”
白丁挠着头皮想了半天,小心探问:“哪一次?”
“和白寅那一次!”
白芸天提醒过后,白丁恍然大悟:“哦,想起来了,当时我跟我哥把他绑在了树上,然后我哥嗖嗖嗖奔着他射了十几监,丫差点人吓哭了。就我哥那箭法,怎么可能会真的射他身上?”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望远从来没跟我说过!”白癸眉眼一瞪,白丁马上又趴在了桌子上装死。
白芸天先摆手示意白癸冷静,继续道:“这件事他们没敢告诉你,但是后面的部分你是知道的。”
“小丁子说他不够男人,逼着他学飞天爪,没十分钟就差点儿把自己结果了。”
“秦望远被自己甩出去的坟飞天爪划伤了脖子,是我给他医治的。”
白丁趴在桌上抱怨起来:“这事儿我哥贼不地道,当天就跑路了,就我一人受罚,让你们俩关了好几天。”
白芸天没有理会他,对已经陷入呆滞状态的白癸道:“秦望远脖子上的疤呢?”
“我刚才看了半天,没有过手术修复的痕迹,也没有化妆遮瑕。”
“而且,我现在对于人体结构的了解程度,你也得相信吧?刚才那个人如果直起腰来,要比秦望远高上两三公分。”
“他这会不敢在我们眼前晃悠,是被小丁子那句话吓到了,歪打正着。”
“再厉害的易容术,也难以改变身高和体型!而且小丁子即便再怎么没心没肺,在外人眼中,他也是十白昼之一,他随便说出去的话,也很容易被过分解读。”
白丁一脸茫然:“虽然没听太懂,但好像是说我很牛X。”
白癸才是才回过神来,满脸惊慌:“我不关心厨房里那个人是谁,我要知道真正的望远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