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动手杖,将一间洋行屋顶挑开:“对我们而言,这些东西只是个玩具。但对于制作它们的人来说,绝对是心血,她肯定舍不得我们这样大肆破坏。”
白丁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原来你也有这么手欠的时候。”
我其实也只砸了两间店铺,就引发了异动。
整条街上的灯光,唰的一下全灭了。
白丁开始抱怨,说这下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不置可否,说这种环境才更适合我。
说话之间,在街道尽头又亮起了一盏红灯。
我收回杖剑,径自走了过去。
到了尽头之后,出现了一条真正符合常规大小的楼梯,是向下延伸的。
“少东家,这底下肯定是个陷阱,很危险!”白丁认认真真的盘算起来。
我轻轻‘嗯’了一声,就拄着手杖下去了。
也就不到三十层台阶,我们就走到了尽头的出口。
出来之后,我们已经回到了剧场的观影厅。
“回来了?”
我心道肯定是打砸那些微缩店铺,让暗中操控的人心有不舍了。
但我还是没能找到她的真正位置,思忱之际,背后的出入口突然响起机扩声,再回头的时候,入口已经变成了墙壁。
这间破旧不堪的老式剧院,居然暗藏了那么多的机关。
我没再回去查看,反正再走一趟的话,最多也就是从二楼出来而已。
白丁琢磨了一阵,也想明白了,摸着下巴道:“我懂了!这个剧院跟个耗子窝似的,看着规规整整,其实哪儿哪儿都是暗道。”
我点头说目前来看就是这样,这时观影厅里的舞台突然亮起了暗红的灯光,帷幕徐徐拉开。
白丁抬头看过去,皱眉道:“这‘小女鬼’又是要干啥?”
我拉住想要走过去的白丁,让他和我找了个就近的椅子坐下,淡然道。
“她应该是想请我们看戏,别靠近她,否则又要跑了。”
坐定之后,舞台上出现的并不是古装戏子或者红裙歌女,而是一个面色阴鸷的西装青年。
这个西装男人被丝线操控着跪在了地上,一口铡刀落下,身首异处,紧接着帷幕便又开始关闭。
“就这?”白丁一副不想买账的样子,嘟囔道:“谁家的戏拢共不到一分钟就结束了?”
无人理会白丁的不满,帷幕关上之后,灯光中多了一道白光,墨绿色的帷幕上开始渗出血水,渐渐出现了三个字。
吴朗!
死!
看到这个名字之后,我就明白了这是一种威胁。刚才那处短剧中的西装男人,应该就叫吴朗。
今天对我们以各种手段进行恐吓的人,肯定是以为我们和吴朗有关。
而且,我隐隐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像是在哪里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