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来见我,他要是不同意,我就废了他,亲自当九鼎宗的掌舵人!”
我只管胡说,反正越像个疯子,越容易加入其中。
老杨再次冷笑:“好大的口气。”
“不过严自在是来不了了,他跟安乐山的火祭童子打了一架,还在家里养伤下不了床。”
我不自觉皱起眉心:“火祭童子又是什么人?”
“一个碍事的人!”老杨露出怒意:“安乐山是群以特马正人君子自居的神经病,我们九鼎宗也没招惹他们,但他们天天盘算着把我们给灭了,说是什么影响了安陵市的秩序。”
老杨大肆谩骂了一番,突然提议:“我看你们俩身手不错,要不你们去把火祭童子的脑袋给提来,我去帮你们向严自在说清,允许你们加入九鼎宗。”
我暗自权衡:“火祭童子能把严自在打的下不了床,那不是比严自在还要厉害?”
“你就不怕,我去了安乐山,就直接跟着火祭童子混了,反过来对付你们。”
老杨面带不屑:“安乐山规矩多,而且我看的出来,你就该是我们这边的人,不是什么好人。”
这句‘不是好人’让我很是无奈,但现下也不能反驳,便直接询问:“火祭童子在哪儿?”
老杨见我‘上道儿’了,轻笑道:“安乐山是栋江景别墅的名字,就在淮江边儿上。”
“严自在下不了床,但火祭童子也受了伤,你此时去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我没再言语,收了杖剑想着工地大门口走去。
老杨没有阻拦我们,带着九鼎宗那些人呜呜呀呀的开始取乐。
他们的玩乐方式很硬核,诸如让两台挖机对撞,或是用吊臂勾住泥头车,看能甩出去多远。
大肆破坏之下,这些人兴奋的不亦乐乎。
白丁时不时回头观望,低声道:“果然真就没一个正常人。”
“少东家,咱们现在去哪儿?”
我不假思索道:“去见火祭童子!”
白丁面色一滞:“你真要去割他的脑袋?就为了加入九鼎宗,伤了人命不好吧?”
我无奈叹气,白丁这会儿脑子又犯糊涂了。
“割什么脑袋,我们是去见盟友!”
今夜原本计划是打入九鼎宗内部,但是老杨说的明白,他做不了主。
但在意外之下,让我知道了安陵市还有个安乐山的存在。
安乐山和九鼎宗敌对,根据老杨的口吻,安乐山多管闲事,并且以正人君子自居,这不就是匡扶正义的正道人士吗?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还是些主动想要阻止九鼎宗草菅人命的人。
我和白丁从工地出来,直接开车去往淮江江岸,稍作打听,确定了江对岸那座小山上的别墅就叫安乐山。
绕路过桥太费时间,我看到江边有停泊的观光小船,就直接买下了一条。
船主人也没想到大晚上能高价卖出条船去,对我们的行径很是好奇。
我就势向他打听了一下,但他并没听说过什么‘火祭童子’,知道对岸的别墅是有钱人住的,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人。
如此一说,这个‘火祭童子’倒是行事低调,又或者是普通人接触不到他。
行至江心,白丁突然发问:“火祭童子是个称号吧?这人也奇怪,住是住在江边,但称号里又带火,加起来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热里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