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
村民被隔绝在丝线之外,王喜善猛地直起身来,双目赤红口中低吼,将想要上前解救的村民全部吓退。
不等我给出指示,白子便纵身从供桌上跳下,却被白卯伸手拉住肩膀。
“不用浪费力气了,此术不可逆,就算是王权自己,也没有办法化解。”
言外之音,王喜善的死亡已经是注定的了。
“王权!”
我咬牙念出了这个名字,不出所料的话,王喜善落到这种地步,正是王权的后手。
如果他执意不将黄羊岭租给王权的话,那么他会在刘文瀚的编排下,以‘妖孽’附身之类的荒诞理由死去。
然而即便我们及时赶到,却依旧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而无法阻止。
“真的无解吗?”
我和白子交换了一下眼神,默契之下,想要先动手去将刘文瀚擒住。
现在王权还未到场,王喜善身中造畜秘术,显然是他所为。
然而在我们准备动手之时,一道窈窕倩丽的身影奔赴王喜善而且。
“谭婉秋?”
我猛然间回想起来,在白卯来到黄羊村之前,谭婉秋就始终在关注着王喜善。
虽然二人一个山上一个山下做了二十多年的邻居,但其实并无交集。
简而言之,谭婉秋和王喜善并不相识,第一次碰面就对他保持关注。
唯一的可能,谭婉秋也看出了王喜善身中造畜秘术。
观望之际,谭婉秋从随身的粗布挎包里取出了银针布卷,看样子是准备对王喜善进行救治。
“能不能帮我把他固定住?”
谭婉秋是诡医传人,但面对这种攻击性十足的病人,也已经吓得小脸煞白。
而且王喜善一直在尝试挣脱束缚,让谭婉秋难以将银针刺入。
“算命的,你去帮她!”
我对白子支会了一声,同时迅速转身一脚踢开供桌。
桌上供品香烛散落,烟尘弥漫浓郁。
趁着刘文瀚还没反应过来,我快速上前将他堵在了街边一道院墙前。
“是你做的?”
王喜善虽然思想古板,而且还极易被封建迷信影响心智,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心地善良的普通老人。
他的理念早就过时,但也是为了村民着想。
刘文瀚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草包,被我稍微吓唬了一下,便开始推脱责任。
“不是我!”
“都是我师父交待的,他说王喜善这个老骨头太犟了,黄羊村随随便便换个村长都比他好说话。”
这时白卯也在远处传声:“这种等级的造畜秘术,只有王权能用。”
我强压下怒火,厉声质问刘文瀚:“王权什么时候能到?”
刘文瀚哆嗦着身子说了句‘已经在路上了。’
这时我突然听到背后脚步声,白卯没有跟我一起来审问刘文瀚,而是朝着白子和谭婉秋那边走了过去。
“这个女孩,真的能解王权的造畜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