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又被弄醒,弄醒以后又晕过去,她觉得自己好像到了地狱一般的痛苦。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也是空的。
好像昨晚的折磨并不存在一般。
都不肯留下过夜了吗?
终于还是把她当作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了。
前一阵子大概只是因为新奇好玩,还有玩弄有夫之妇的刺激吧。
现在她离婚了,他也腻了。
去浴室清洗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没一处皮肤是好的,像是被狗啃过一样,难怪昨晚那么疼。
再看看那张疲惫的毫无气色的脸,她自己都觉得难看。
或许她应该趁着这次机会直接和冷珺断了吧。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就算她像昨晚那样用心准备大餐破例想要解释,想要拉近彼此的距离不要有隔阂,到头来也是一场笑话而已。
他其实根本不在乎。
当初其实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啊。
她就是他发泄需求的工具而已。
但是今晚简老师的宴会,她还要不要去。
她走进冷珺专门给她准备的衣帽间,看着里面价值昂贵的礼服,开始犹豫。
男人心海底针,谁能想到就这短短一天时间,他们之间就变得这么尴尬。
—
“哥,你是疯了吗?带着一个冒牌货往家领算什么?!”
冷子念昨晚拍大夜戏,就没回家吃晚饭,结果今天一看微信,小艾和依依都发了朋友圈,说姐姐回家了。
他吓了一跳,刚要佩服他老哥居然胆子这么大的就公布了项知慕就是阿鸢的事情,结果看了全家的朋友圈,都没找到慕慕,反倒是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众星捧月的被一家人围着。
然后去问了小艾,才知道在他们眼中,这个陌生的他都没见过的女人才是阿鸢。
他真不明白冷珺在搞什么。
听冷珺解释完项家那边狸猫换太子的骚操作以后,冷子念更加意难平了。
“这都什么事啊,哥,你真的就非她不可吗?宁愿带一个冒牌货回家也不公布阿鸢的身世,你知道阿鸢知道真相以后会有多难过吗?”
他烦躁的坐在沙发上抓了抓头发。
“阿鸢是我们的姐姐,我们亲爹的亲哥哥的亲女儿,我们和她有血缘关系,你这样一意孤行,早晚有天会遭天谴的。”
“等被雷劈的时候再说吧,我现在回不了头了,”冷珺冷淡的好像在说别人的事,“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个吗?如果是这个,现在说完了你可以走了,慕慕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嫌烦别回家就行。”
冷子念:“······”
就这样对自己的亲弟弟吗?
“算了,随便你怎么样吧,我就该听阿诺的,随你怎么折腾,懒得管你,”冷子念说了正事,“吕易不肯放人,我不知道和郁时风有没有关系,目前那边好像以为关诗楠是你养的女人,你要不去找郁时风说说。”
“叫依依去说,就说关诗楠是她未来嫂子,不管是不是郁时风的意思,依依开口了,他应该也会给点面子,”一个月后就是郁时风和他妹妹的婚礼了,冷珺不想见郁时风,“婚礼之前正好借这个事试探一下他对依依是什么态度。”
他都不求郁时风爱上依依了,只要他能对那个傻丫头好点,做到相敬如宾他都可以忍住不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