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劬眉眼温柔,拉住她的手,“现在知道为什么我选择十五结婚。”
烟花在天空绽放一刻她突然出现,从此在他心里住下来,与元宵那日他已告诉她自己心意。
“原来阿劬那时就对我动心啊。”书悦安娇俏笑着
“一开始我被书秉天真的话吸引,所以第一次正式见面算是从榕大开始。”覃劬眼里含着笑意。
“最开始吸引我的是鹿煋,他那双潋滟流转的桃花眼很是夺人目光,那时我在想他这样不羁的人会被哪家女子收服。”
鹿煋未来会被谁收服她不知,她被覃医生吃牢了。
“虽然引我目光不是你,但我对你的一见钟情不必怀疑。”
“好巧,我也对你——一见钟情!”
第一眼看见的都不是身边人,却又是一见钟情!
“今天我特别开心。”
娶到最爱的女孩,名正言顺成为她的丈夫,大概没有哪一天比得上今天。他对什么都没有强烈的渴求唯她除外。
“今日是我最开心一天之一。”未来每一天她都期待。
“老婆,谢谢你!”
热气喷在脖颈,书悦安忍不住往后缩脖子,看见他玩味笑意害羞锤他,“阿劬你学坏了!”
耳朵发烫,原本不紧张因为“老婆”二字开始紧张,无声比有声更加蛊惑,使人羞怯。
新婚之夜会发生什么她心里清楚,提前做过心理准备,现在她发现好像她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同床共枕两年多她依旧保持清白身,他们盖着被子纯聊天,覃医生始终没有突破最后防线,因为他们都想将第一次留在新婚夜。书悦安不自觉咬着下唇,拒绝没有害怕有一点。
“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洗澡。”
女孩声音很小害羞不敢看他,覃劬捧起女孩脸轻轻落下一吻,眼神炙热,“我去隔壁洗。”
说完急急走出去,独留书悦安懵懵在床边。望着他离开背影,她想需要如此心急?
新房剩下她一个人,她拿起准备好的睡衣走进浴室。
早晚要把自己交给他,不怕,书悦安别怂!
睡衣依旧是红色。
洗完出来的时,覃劬已经回到卧室,此刻正坐在沙发等着她。
她停在浴室门口,盯住同样一身红色睡衣的男人,耳朵都红了,脸发烫。平时调戏覃医生那股“流氓劲”消失殆尽,还没有开始她已经打退堂鼓。
第一次据说很疼她有点害怕怎么办,万一覃医生粗鲁弄疼她怎么办?
啊啊啊!
覃劬朝她招手,脚不受大脑控制径直朝他走去,他笑得太好看太蛊惑人心,她拒绝不了。
覃劬将神游天外的女孩一把拉到腿上,环住腰身隔着睡衣捏着软乎乎的肉,经过努力投喂女孩终于体重过百,女孩子胖些才好看。
书悦安身体敏感,他的动作使她身体发软,覃劬嘴角勾起,“老婆你在害怕什么?”
身体僵硬一动不敢动,她想相信他但他看猎物的眼神实在让她说服不了相信他。
大灰狼吃小白兔之前还增加哄骗小白兔这个流程?
“我没有害怕,只是有一点点紧张。”
她嘴硬不承认,他不害怕她怎么会害怕?
“信我,一切交给我。”
接着嘴唇贴上柔软红唇,大手抚着后背不允她拒绝,书悦安被他亲得软在他怀里,眼神迷离呼吸急促,眼尾微勾,水光潋潋,“阿劬!”
声音仿佛带了勾子,勾人极了。
覃劬呼吸一热,低头再次贴上去……
第二日,日上三竿书悦安在覃劬的怀里醒来,睁眼就对上一张温柔的脸正朝她笑。
她动动有些酸痛的身子,微皱眉,并不是多难受。
昨夜画了半夜画像,他说要兑现曾经许下为她画人像的承诺,她都忘了他还记得,那一次在书房他答应要给她画一幅画像。
但是有谁在新婚夜兑现,她以为会发生点少儿不宜事情然后他抱着她画了半宿画,昏昏欲睡之际被他放在床上,再然后就是迷迷糊糊中被吃干抹净。
覃劬见她蹙眉赶紧伸到腰后给她揉腰,昨夜心疼她第一次,要过一次他忍着欲望没继续,难不成还是弄伤她?
“还疼吗?”
书悦安面红耳赤,窘迫埋在他怀里闷声,“腰有点酸,不是很疼。”
“昨晚辛苦!”覃劬力度适中按摩,她感到腰间不适慢慢缓和。
“我饿啦!”缓过来之后,她委屈盯住他,覃劬宠溺揉着她的头,“我去做饭,你休息!”
“好。”
新婚第一天没有人来打扰,早饭过后书悦安收到一个快递。
“女士请签收你的快递!”
“谁送的快递?阿劬剪刀在哪里?”
书悦安一边喃喃一边找剪刀,东西摆放她不是很清楚,听到声音覃劬从厨房出来,找出剪刀给她。
“新婚快乐!”最上面是一张精美喜庆的祝福卡,然后有一封信和新婚礼物,信封里好像有东西。
“给我们的新婚礼物,是谁呢?”书悦安好奇拆开。
......
看完,字迹被泪水晕染模糊,身体晃动几下,覃劬眼疾手快将站不稳的妻子搂在怀里。
信纸轻飘飘落在地上,她红着眼睛,满眼不可置信,“假的,不是真的,覃医生对不对?不会的不是的。”喃喃自语,不相信眼睛看到的,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定是别人恶作剧。
“安安,我陪你去把事情弄清楚。”
覃劬皱起眉头,这样的结果他不觉得奇怪但难掩唏嘘。
人生无常本无定数,纠缠至此结局早有预料,他劝过可那人不听。
“去,怎么不去!?阿劬,我该做什么?我该为她做些什么?”
泪眼汪汪看着他,覃劬轻抚着长发安抚着她。
“订机票我们马上走。”
“对不起!”书悦安感到抱歉,计划的蜜月旅行因为突然送来的一封信没开始就结束。
“我们是一个红本本上的人,以后不要对我说对不起。”
“好。”她泪眼朦胧应着。
飞机划过长空降落另一片土地,书悦安遵照本人遗愿,将其骨灰洒于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