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唤一直没有出声,他又道:“怎么?不说话了?知道怕了?”语气狂妄嚣张至极。
说不怕是假的,这三年多以来,于乾坤几乎没隔七日便要磋磨她一次,他到底有些什么手段,司唤再清楚不过。
这些手段用在她身上,她丝毫不畏惧,皮肉之苦尚且能忍,可一旦想到若是许天歌也承受这种折磨,司唤就恨不得立马将于乾坤碎尸万断。
可如今无论是她还是许天歌,都奈何不了于乾坤,这时候跟他对上,无疑是以卵击石,叫司唤如何能不怕呢?
但她断然是不能让于乾坤长了面子。
于是道:“别得意得太早,这世间多得是你想不到的变数。”她的声音依旧同平日一样,不带任何感情起伏。
听闻她如此嘴硬,于乾坤难得心情好的不作计较,这女的一直这么嚣张,不就是仗着外面留了个传承衣钵的小崽吗?
待一会儿他将人当着她的面狠狠折磨,看她还如何硬气得起来。
接下来谁也没再出声,听着越来越接近的脚步声,司唤紧张得连呼吸都忘记了。
于乾坤高抬起了右手,没一会儿,视线范围内出现一双淡灰色的绣鞋,他的手重重落下,埋伏在四周的人也纷纷出现,将那人围了个正着。
“师姐?”随着一声惊呼想起,于乾坤急忙从黑暗中走出,随即那人也行至了他的视线范围内。
“瑾禾?”
于瑾禾手持长剑,满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父亲和周围的同门。
“你们......这是何意?”
于乾坤震惊地看着自己女儿,同时还不死心的往她身后望去,可长长的甬道哪儿还有半分多余的身形。
“你怎么会在这里?”说不生气是假的,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于乾坤还是极力遏制住了怒火。
见于乾坤苦守半天,等来的竟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司唤忍不住大笑出声。
“哈哈哈,你不是要等魔宗余孽吗?不是要将前来救我的人赶尽杀绝吗?怎么?现在人来了你却下不了手了?”
听闻此话,于乾坤右手蓄力,隔空打在了司唤身上,当即她便喷出了一口鲜血,饶是如此,仍然不能阻止她开口。
“没曾想千等万等,等来的竟是朝阳宗的心肝吧?我告诉你于乾坤,跟我一伙的人就是于瑾禾,要么你现在杀了我们,要么别再妄想从我嘴里得到一丁点消息!”
“闭嘴!”于乾坤后槽牙都咬紧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于瑾禾,才又对着司唤道:“别以为这样就能躲过一劫,看来你精心培养的那位跟你一样不过是个废物。”
“我原本还仁慈的想着,若是她敢来,但凡能救得走你,那我便放过你们,连闯朝阳宗的胆量都没有。”
“既然给生路她不要,那就休怪我心狠了。”
他对着身后两个弟子吩咐道:“你们将这里守好了,所有的巡逻和看守恢复原样,带收徒大会结束便按计划行事。”
说完,他便拉着于瑾禾离开了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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