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威力……”

从地上爬起的布鲁克见状一愣，语气复杂呢喃，“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对我动过真格的……”

“酒樽舞曲·连环击！”

僵尸龙马脸色一沉，随即马上再次展开强势进攻，一时间空中仿佛遍布着无数道刀痕，密密麻麻，尽数朝着明德冲去。

铛铛铛！

金铁交击声格外沉重清脆，空中不时还会有火花迸溅，短短片刻的时间，四周就仿佛受到了轰炸般，碎石飞射，墙壁倒塌。

明德将每一击都接了下来，他按照手中霜泯传来的意识，没有用武装色霸气强化，就是单纯的硬碰硬。

当然，他还必须得控制自己的臂力，不然就凭对方那具干枯、白骨森森的身体可扛不住造，他可不是同样是骷髅的布鲁克。

“前奏曲·破兵！”

“革命舞曲·突进击！”

“黎明光·极光突！”

“鼻歌三丁·箭尾斩！”

……

轰！

僵尸龙马重重撞塌一面城堡墙壁，滚滚烟尘夹杂着碎石落下。

明德望着尘浪中的废墟，满眼可惜、遗憾，“刀是好刀，可惜，人却不是那个人了。”

他低下头看着霜泯，能感受到剑内的意识终究还是有些不好受，虽然没有崩开什么豁口，但确实有些吃力。

如果一直对砍下去，双方使的力气够足，最后一定会是他的刀先破损、先断。

黑刀，就是这么不讲理！

不过黑刀诞生也确实更加艰难，不对，应该是极为艰难，鹰眼说过所有的刀剑都可以成为黑刀，但实际上，整个世界都没有几把黑刀。

“咳咳……”

废墟尘浪中，僵尸龙马脚步踉跄的走了出来，“让这个武士之身……让这把传说中的佩刀咳咳……品尝到失败之痛，我真是于心不忍啊……”

“杀了我吧。”

明德没回话，望向布鲁克。

布鲁克见状兴奋，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突然已经坐以待毙的僵尸龙马却爆了：“不行！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死在这个废物、无耻之徒、丢人现眼之辈……的手里的！”

轰！

一瞬间，他竟是劈出了烈焰，随即整个身体跃入了着火中的幔帐内，熊熊烈火焚烧着他的残躯，僵尸龙马却坦然一言不发。

布鲁克呆愣，反应过来气急，“你……你这家伙……”

咻！

一道黑影被丢了出来，是黑刀秋水。

“这把宝刀就拜托你了，替它找一位能真正得到它认可的主人吧。”僵尸龙马的声音平淡，那一瞬间，就仿佛尸身上换了一个人，有另外的残缺意识觉醒。

明德伸手接住，愕然，望着丢出刀后，在烈火中陡然间化成飞灰的身影，“霜月龙马……”

嗖！

一道黑色的影子从火焰中飞出，来到布鲁克脚下，格外安静，丝毫看不出刚才是这个影子在操控一具尸身，暴揍、羞辱了它的主人。

布鲁克低头，抬头，低头，抬头……

为什么影子回来了，却没有多高兴的感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