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增本意觉得齐麟不必躲起来,单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外来人,只是双手合十,说了一句。
“多谢伱的体谅!”
齐麟摆了摆手,离开了大殿,找到了正在放牛的次仁贡布,和他一起看着牛群吃草。
在这个寺院当中,他所熟悉的人也只有丹增和次仁贡布。
“大师,您今天不是要和丹增活佛学习高深的佛法吗?”
丹增看着翘起二郎腿躺在草地里的齐麟,奇怪的问。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齐麟呆的时间长了,丹增心里的等级制度慢慢消失,胆子也大了不少。
齐麟叼着一根草,惬意的说:“丹增今天有客人要招待,所以我得课程就取消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次仁贡布发自内心的叹息了一声。
他从小就听着僧人的故事,只是身份低贱,并没有资格识字,更别说进佛寺了。
齐麟随口说道:“你想学啊,我就可以教你!”
“这怎么能行呢?”次仁贡布连连摆手:“我是没有资格学习佛法的?”
齐麟认真地说:“我这一身神力可不是从佛法中学来的,没有那么多的限制。”
他心中总对西境这种诡异的情况感到不安,似乎在表面的平静之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以,他想先做些简单的尝试,比如不同体系的武功在西境传播。
次仁贡布还是犹豫不绝,他总不,能突破心里的那道坎。
齐麟倒也不急,只是说:“你想学了,就来找我,我的承诺时刻有效!”
次仁贡布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继续给寺里放牛。
齐麟躺在草地当中,继续晒自己的日光浴。
不久之后,他感觉一个阴影遮住了自己的,闭着眼睛问:“你这么快就招待完总院的人了?”
来人正是丹增,坐在草地当中,沉默了一阵才开口说:“总院的人跋涉千里,一路劳顿,说明来意之后,就撑不住倒下了,我让弟子把他抬到了客房。”
“听你语气不太高兴,难道是什么为难的事情。”齐麟依旧躺在草地上,没有睁开眼睛。
“是一份信!”丹增语气沉重,手中的卷轴好像有千斤重。
迟疑一阵之后,他将卷轴伸向齐麟。
“你来看看。”
“这个合适吗,我不但不是和尚,甚至还不是你们西境的人。”
“没关系,你尽管看!”
听到丹增坚定的声音,齐麟才睁开眼睛,手指一划,卷轴自动打开,悬浮在他眼前。
“你们这个总院竟然要召开佛辩大会?”齐麟也皱起了眉头。
这个大会可不是后世的辩论会。
后世的辩论会,说错了,顶多就是丢脸,让人骂你几句了事。
可这里的辩论会,要是输了,那可是要掉脑袋。
据丹增所说,他在总院求学的时候,曾经见过一次辩论大会,输家的人头遍地滚,鲜血染红了辩论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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