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过去,齐麟所居住的草棚四周,又多出了几座草棚,里面都是西境的僧人。
齐麟对峙三尊的事情传遍了拉瓦城,有不少僧人感到不服气,前来找他辩论。
齐麟当然是来者不惧,和他们打起了嘴仗。
虽然他对佛法了解的只是皮毛,但他抓住一个道理不放,那就是这些僧人做了什么。
儒释道三家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那就是没有行动力,对现实的生活生产没有一点指导作用。
信了他们,不会让地里多收一颗粮,也不会让布多织出来一寸,更不会让手里的钱凭空多出一分。
齐麟抓住这一点,对着前来找事的众僧穷追猛打,击垮了那些人口中道理的根基。
在这种高武世界,宗教在精神上确实有着作用,所以西境的僧人真的相信并去履行自己的道理。
而不是似前世的僧人那般,只是拿着宗教当统治底层的工具。
这些僧人在辩论中输掉之后,就心悦诚服的拜入了齐麟门下,在他的草棚边上,又搭了草棚,向他询问道理。
齐麟也没有吝啬,将文殊的大智慧法传给终僧,让他们在面对天魔的时候也能有一战之力。
是夜,总院门前,一片佛光笼罩,比电灯泡还要亮。
丹增接着佛光的掩护,潜入了齐麟的草棚当中。
丹增脱下僧袍,换上了寻常人的衣服,头上还包着头巾,以掩饰自己僧人的特征。
如果时不认识丹增的人,绝想不到,此人是一个活佛。
齐麟看他这副样子,打趣道:“好啊,还挺有地下工作者的风范。”
“什么意思?”丹增不懂这个梗,一头雾水。
“这个不重要!”齐麟也没有解释,问起正事:“这两天你联系了多少人?他们都可不可靠?”
“我拜访了七十二位同样出身边陲的同道,他们知晓西境的情况之后,纷纷表示要除魔卫道,并在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丹增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了经书。
齐麟接过来,手指掠过经书,脑海当中闪过签名者的念头。
片刻之后,他皱眉道:“有两个人做出了试图告密的举动!”
“你怎么知道?”丹增大惊。
齐麟面色如水的回答道:“此经书能助人驱离脑中的无明烦恼。我稍加改动,让经书能够收集签名者的烦恼念头,并使其在做出告密动作的瞬间,忘记一切。”
“这……”
丹增没有想到,齐麟竟然留下了这样的后头。
齐麟并不感到有什么,他正色道:“你只觉得我这么做,是控制了他们,不信任他们。
可你有没有想过,这中间但凡有一个人告了密,三尊就会有察觉,会给我们设下陷阱。
到时候又有对少人会因此而死,西境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丹增沉默不言。
齐麟继续说道:“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容不得半分怜悯,软弱和迟疑。”
“我明白!”丹增重重点了头。
“请给我安排明天要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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