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说到这儿，老板重重叹了口气。

吴起愣了一下，看着他说道：“好端端的叹气干什么？”

“就我给你的这些钱，你今天就算现在闭门谢客也不会亏吧？”

老板一听这话，反而变得更加伤心了。

眉头紧皱，说道：“你这话还不如不说，你一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你。”

“现在这日子真没法过了，我不瞒你说，今天你到这里，是我这近一个月来收到的第一笔生意。”

“这牛肉味道你也尝过了，也没真正差到哪里去。”

“再说了，这是我祖传手艺，我还真没跟你吹多少，就你说这味道放在外面哪个城市里，无论是在哪开个店，就算摆个小摊儿，都能够赚上不少。”

“可我之前不懂事，非得留在这，可现在不行了，我不仅每个月要给武当山交一笔钱，而且家里老人常年生病，眼看就要揭不开锅了。”

“等你走后，我也就要真正关门了，这武当山。以前被人家夸是福泽绵延之地，现在在我看来，没人愿意来这破地方，来这儿，脑子估计都不太灵光。”

一听这话，吴起疑惑道：“为什么你每个月还要给武当山交钱？”

“武当山底下这块地方可不属于武当山所管，难道你还要给月供不成？”

老板点了点头。

“之前没这说法，但武当山现在破落。那不乏有些道士想办法赚钱，没了生活来源，他们自然只能在我们身上搜刮，而我们也不能不给。”

“说白了，真的就是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这些人顶多会些三脚猫功夫，哪能跟那些身强力壮的道士相比？”

“他们一个浮尘就把我们抽的因为头转向。”

“就前两天，我对门卖包子的那家伙还差点被其中一个穿黄袍道服的小道士用拂尘勒死。”

“幸亏他老婆把家里的存钱罐都拿出来，那道士这才善罢甘休，就连我都是东凑西凑凑，出一笔钱来交给他。”

“要不然估计也难逃一顿毒打，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离开这里的原因。”

“这地方真他娘的不能待！”

吴起皱眉说道：“这也太无法无天了些。”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