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导在元尚喜的名字边上写上“让张无忌完成一个答应的要求，来个狠的”。众人看了都笑了起来。只有温赫东神色严肃，笑不出来。

言导问：“勤勤选霍青桐，有遗憾吗？”

辛勤道：“霍青桐，还是妹妹香香公主的惨死给她的遗憾吧。要是能改变什么，我也希望是救活香香公主。”

薛豆豆提醒道：“香香公主若活过来，霍青桐和香香公主就该二女共事一夫了，这样你也愿意？”

辛勤无奈道：“我乐不乐意的也不管用啊。但亲情无价，能有个安安稳稳活着的妹妹比什么都好吧。再说他们是古代人，不能用太现代的思想去揣度她们。在古代，汉族有娥皇女英共事一夫的典故在，听说回教也有能娶四个妻子的教规。我觉得霍青桐可能不会那么在意。”

言导默默把“救妹妹”写在了她的名字后面。

言导道：“最后我们要问问笑婷了。你觉得程灵素的遗憾是什么？如果你有机会有能力，会想要替她改变命运吗？”

张笑婷眼睛眨了眨，笑道：“这个，真的有点不好说。”

言导道：“哦，你慢慢想，不着急。”

张笑婷在刚刚看向邱克修的时候，发现他除了刚刚和元尚喜争论赵敏对张无忌的看法的时候往场地里加入了注意力，辩论完了他的注意力救开始偏移了。她发现他眼光开始定住不动，嘴边开始泛起微笑。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不出所料，发现他正在微笑着看向韩娜娜。她一开始以为韩娜娜在做什么吸引了他的目光，但顺着他的目光看到的韩娜娜，正在安安静静听着辛勤的言论，完全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出格的举动。

张笑婷黯然想着，原来一个女孩子被别人爱，不需要做什么，就能吸引他带笑的目光。

韩娜娜不知怎的，感受到了邱克修的凝视。她抬起眼，接住了他的目光，两人暗暗用目光较劲。但最终韩娜娜脸一红，眼光垂了下去，回避了他的目光，微微低着头偷笑。邱克修心满意足收回目光，幼稚地为了小小的胜利沾沾自喜。

张笑婷正在暗中观察他们的一来一往，被言导点名要回答问题，一时理不顺思路，想了一会儿，才回答道：“程灵素的结局无疑是个悲剧。但是她的悲剧也确实是无可避免的。书里金庸先生说她相貌平平，似乎给胡斐不爱她提供了一个理由。但其实就算她貌若天仙，但胡斐心里已经有了袁紫衣，也一样不会把目光投向她。”她说到目光的时候，心里酸了一下，差点说不下去。“胡斐的性格也不像是张无忌和韦小宝，也不会见一个爱一个。袁紫衣已经先她一步走进了胡斐的心里，程灵素注定没有机会了。”

言导道：“那么如果你有机会去改变她的命运，你准备怎么做呢？”

张笑婷笑了一下：“能怎么做呢？程灵素才是真的需要换一个爱人。我希望她从来没有遇到胡斐，从来跟他没有瓜葛，一辈子呆在药王庄里，安安稳稳度过余生。她的用毒功夫了得，她的那些师哥师姐都奈何不了她。她若不是跟着胡斐去京城，也不会被卷入那些江湖纠纷，不会妄自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