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到了饭点,大家都前往食堂。
贵族学院的饭菜明显不一样,不仅菜式丰富,还有专门的西餐厅和中餐厅,针对每个人的喜好不同,自由选择。某些世家小姐或者少爷还会带管家一起来上学,像是以前苏悦薇也会带上李管家一起,她有个专门吃饭的固定场所,管家会替她布菜。
本来李管家也要跟着一起来,但被司青暮词拒绝了。
她有手有脚的,不必别人伺候,更何况,杜锦潇想过的是正常的校园生活,对于这些特殊化的她并不感兴趣。
司青暮词本来一个人去吃饭,但后来梁宜汀和王传君也跟上来。
“潇潇,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梁宜汀挽上她的手臂。
王传君则跟在她的身后。
司青暮词不着痕迹的将手抽了出来,“梁宜汀小姐,我们还没熟到这种程度。”司青暮词可以确定此人城府极深,她如果接近一个人,定是带有目的性。
让她猜猜,究竟是什么目的呢?
梁宜汀如此敏锐,定能猜到苏家发生的变故。
以前的梁宜汀总是虚伪的巴结苏悦薇,其实心里讨厌的要死。
再看她的身份,是总督的千金,身份也是非富即贵,为何总要巴结苏家呢?
“没事呀,以后我们就熟悉了,我还挺喜欢你的,相信我们一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梁宜汀并不气馁,反而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
司青暮词心里直发毛。
她想,应该不会有这种可能吧。
她不太喜欢表里不一的人,也不愿意接触。
三人来到了食堂,恰巧又碰到伍新杰四人帮。
伍新杰一看到她,就落荒而逃。
上次被她打了一顿,着实害怕,这杜锦潇邪门的很,再也不敢惹她了。
司青暮词面无表情,自顾自的打了饭,选了一个靠近窗户的位置。
王传君和梁宜汀也跟着过来一起拼桌。
“潇潇,待会吃完饭后我们要去图书馆,你要不要一起去?”梁宜汀问道。
“好。”司青暮词说道。恰好她也有书籍要查阅,她还得弄清楚这个世界的知识体系,要不然都不知该从何学起。
“也不知道薇薇这个时间点吃饭了没?”梁宜汀吃着饭自言自语道。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似有若无的看向司青暮词。
司青暮词面色如常。
梁宜汀一阵失落。看来要从杜锦潇身上打探出什么消息比登天还难。
午饭过后,大多数同学都回到了家中午休,下午的课从三点开始,上午的课十一点结束,还有很多时间。
司青暮词三人则来到了图书馆。
图书馆一共有五层高,建筑偏欧风。
“查阅史书类的好像是第四层吧,我要上四楼,你们呢?”梁宜汀问道。
“我要去三楼。”王传君说。他想查阅民间传说,看看世界上是否会有妖怪,是否存在邪术。
“我随便看看。”司青暮词道。
就这样,三人分开。
司青暮词随便拿起了一本书,名为《世界地理》。
看了差不多半小时,她了解了这个世界的大致情况,以及她目前所在位置。
再拿起了一本《华夏地理》,又看了半个小时,了解了华国的地理现状。
随后又看了《华夏历史》,了解了华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她心中已有了清晰的知识框架。
华国分为四大洲,青州,澧州,冀州,雷州,四大洲之首是雷州,每一个州都有一个大家族,其中雷州的苏家和澧州的蒋家为首,其余的青州徐家,冀州谢家为辅。
四个州向来不太对付,都有各自的军阀,军阀时常混战将国家搅的民不聊生,可自从选了掌权人之后,近几年四大洲才恢复了和平,原先四大军阀只剩下蒋家一家独大,四大家族也就只有苏家繁荣昌盛,经久不衰。
而自从蒋家和苏家联合之后,华国的权利都掌控在这两家身上,掌权人形同虚设。
再加上外国的虎视眈眈,华国这几年避免不了被其他国家侵略。
时常为了反抗,倾尽全力,但最终还是败下阵地,答应了外国许多过份的请求。
但华国掌权人为了安逸,也都照做,毫不顾及国家颜面,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在卖帼。
于是各地有不服统治的平民百姓揭竿而起,私下建立党羽,经常抗议,想要推倒他们的统治。
可到底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平民,上面权利一压,便没有了后续。
苏家作为四大家族之首,其家产富可敌国,但是,苏家要想经久不衰,必须得依靠一个军阀。
一方面它依靠蒋家,另一方面,又将公司开到了国外。
平民百姓们看不惯苏家两头吃的做法,于是展开抗议,但苏家到底是华国的整个命脉,他们的那些抗议也是不堪一击,根本就无法撼动根本。
比如新党羽层出不穷,经常私下聚集抗议。
党羽与军阀之间的斗争,党羽与资本家之间的斗争成为近几年华国的热点。
虽然不少党羽党派联合百姓反权此举是以卵击石,但还是有人这样做,并且人数越来越多。
司青暮词看到这,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是一个混乱的时代。
一方面崇尚自由,民主和平等,一方面,国家面临地位不保的风险。
试问,假如国家不保,自由和民主还会存在吗?
苏家身为华国的第一大经济命脉,明显不想救国,非但如此,它还想中饱私囊,从中牟利。
蒋家也是,只想留住眼前的繁华,并不将国家的安危放在心上。
“潇潇,我看见你家司机来接你了,是时候回去了。”梁宜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后面。
司青暮词将书籍放好,离开图书馆。
路上,梁宜汀说起了自己的学习收获。
“潇潇,你都不知道,那个女将军有多厉害,那个女将军八岁就开始习武,她当时暗恋邻国质子,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才习得武,后来质子灭了她的国家,于是她开始报仇,最后将质子杀了祭天。你看,这又是一个相爱相杀的故事,另外啊,她和慕皇也是相伴为知己,但可惜的是,慕皇最后娶了一个太傅的女儿。”梁宜汀道。
司青暮词皱眉。
这历史记载的和真实情况还是会有差异。
“你看的是野史还是正史?”王传君问道。
“呃,都看了,嘻嘻。”梁宜汀笑道。
“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有时候这些也并不可信,只是当做故事看看就行了。”司青暮词说道。
梁宜汀有些惊讶,“潇潇,这还是你第一次跟我讲这么多话。”
三人出到校门口,准备分道扬镳。
司青暮词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随后上了车。
刚一上车,就看到了一群青年学生举着牌子出门抗议。
皆喊着,“打倒资本主义,打倒腐败掌权人!!!”的口号。
“又是这群学生,天天出来搞事情!”司机无奈说道。“杜小姐,我们换另一条路线,不与这些学生起正面冲突。”司机回过头,说道。
司青暮词莫名其妙,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大跌眼镜。
“看,那是苏贼的车!”人群中有一名学生指着苏家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