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温暖抬头,又是沈知书,手里提着饭盒。
“姐姐,你有什么话等会儿再说,先让我把话说完。”
沈知书说出的话带着气呢。
温暖没开口,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沈知书扭头看向郑母。
“我来了好一会儿了,因此你们说的话我在外边都听到了,大婶,为人父母的,能做到您这个份儿上的,也真是绝了,那个什么景言是您儿子,照顾自己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你却斤斤计较,既然这么讨厌,还要这个儿子做什么?你们断绝母子关系吧,我和姐姐以后负责他的生活起居。”
郑母不认识沈知书,莫名其妙被他说了一通,气血瞬间上涌。
“你……你谁啊?我儿子是为了救温暖受的伤,我找她负责天经地义。”
“大婶,我叫沈知书,建议您去问问律师,我家姐姐只要适当赔偿就好,这么多年她给你们多少钱了?觉得她人美心善好欺负就欺负起来没完了?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再想欺负她。”
沈知书说的这些事,阿宁已经和郑母说过很多次。
阿宁说做人得讲良心。
温暖在郑守贵手下救了她们那么多次。
于情于理都不该总向她要钱。
但郑母想的是既然自家儿子为救她受伤,她就该负责一辈子。
养儿为防老,既然儿子没法给钱养老,她向温暖要钱也是应该的。
因此郑母始终不觉得自己有错。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她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大婶儿,做人得知足,别人对你好,你对别人也好才行,不然会让人寒心的,明白么?”
“我就是一个乡下的女人没上过学,不懂你说的那些,景言病房没人,今天先不和你们理论了,我改天再来。”
郑母说不过沈知书,气呼呼离开。
她走时没关门,沈知书去关了门对温暖道:“姐姐,你脾气怎么这么好?被人欺负也不知道反抗”
“我不是不让你来了,你又来做什么?”
“我来给你送晚饭,知道姐姐不喜欢我,但医院的饭还是不如咱们自己做的好吃,等你吃完我就走。”
沈知书说着打开饭盒。
一样样拿出摆在桌子上。
“这些都是我做的,你尝尝咸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及时告诉我,我改正。”
且不说菜到底是不是沈知书做的,但真的色香味俱全。
温暖闻着肚子就开始叫了。
她躺着动不了,想吃的话得喂。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沈知书把吃的递到了她嘴边。
“姐姐,我喂你,等你吃完我立马走,绝不多停留一分钟。”
温暖早上就没吃怎么吃饭,中午也没吃,现在真的饿得不行了。
张嘴吃下沈知书递到嘴边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