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柠咽下口中的食物，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我就不看了，当时也不仅仅只是这照片的原因，何况许茹妍本来就是你以前的女朋友，你和前女友关系这么好，谁能受得了？”

“谁告诉你许茹妍是我前女友的？”沈清衍微微不悦，谁在背后乱嚼舌根。

“你书房里的照片我都看见了，那上面不就是许茹妍吗？而我长得酷似许茹妍，所以我只是你收集的一个周边而已。”南柠撇了撇嘴，不小心将之前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沈清衍都快被气笑了，该怎么去说，那上面的照片，就是她自己呢？

她的眼神这么不好吗？连自己高中时候的样子，都记不住了。

沈清衍不说话了，他就这么平静的目光看着南柠。

“你看吧！不说话了吧？”她继续吃着烧烤，觉得再说这些事没有意义的事情。

“你看错了，那照片上的人。”沈清衍深吸了口气，顿了顿，“是你。”

南柠连头都不抬，冷笑一声，“沈律师这玩笑开得不好笑，我难道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吗？”

她说完之后，许久没有等到沈清衍继续说话。

也察觉出来隐约的不太对劲，等她抬起头的时候，却看见沈清衍的目光从原本的冷漠变得柔和起来，似乎还带着一丝悲凉。

“那照片真的不是许茹妍？”南柠探着头问道。

“不是！”

“那你初恋就是另有她人呗！怎么可能是我，我不至于连自己照片都看不出来......”

后面的话，南柠已经说不出来了，其实当时还真没怎么注意，只是一扫而过，觉得和自己很像而已。

担心阿姨知道自己进了沈清衍的书房，第一次给阿姨不好的印象，便匆匆就出来了，至于照片，她根本没有来得及揣摩。

不过，沈清衍说那照片是自己，也不可能这么巧合的吧？

“你没开玩笑？”南柠继续问道。

“你觉得我现在是和你开玩笑的样子吗？”沈清衍心中憋着火，早知道误会如此之深，当时沈清衍就应该说明白所有的事情。

只是那样的话，南柠恐怕也会接受不了。

他叹了口气，“其实当时......我路过你学校，觉得你很漂亮就偷拍了这么一张照片。”

终究沈清衍还是没把事实都说出来，其实南柠失忆了也好，这样有些痛苦她不记得，也就不会知道最爱的爷爷是怎么死的了。

到时候查起来，南柠肯定还是会受伤，到时候恐怕也没这么幸运活下来了。

沈清衍不能接受南柠再死一次了，会要了他的命。

“这个理由是不是太牵强了？我不信，你把照片给我看看！”南柠想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她。

“可以，一会我带你回去看，先吃吧！”误会终于被解开了，沈清衍也舒了口气，尝试了下淀粉肠，都觉得还挺香的。

倒是南柠觉得不可思议，更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