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爷爷这几日不太舒服,许青且没空上门为爷爷针灸,便打算让人送药过来。送药的人在门口被上官渝刁难。”
上官凌一本正经道:“上官渝不仅将许兄弟让人送过来的药给毁了,还将送药的人打至重伤。许兄弟是为那人讨个公道来的。”
上官冯目光一转,落在了上官海身上:“他说的话可属实?”
“可为了一个贱-民,他就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这显然就是不把上官家放在眼里!”上官海反驳道。
他试图用这个理论来说服上官冯。
上官渝皱眉道:“三伯,一个平民确实不能和上官渝相提并论,但他为何又要毁了爷爷的药?
事关爷爷的病情,本就不能怠慢,上官渝这么做,究竟是何居心?”
“你少抹黑我儿!”
上官海有些激动道:“我看的是那小子居心不轨,被我儿识破,才毁了那毒药!”
“你有何证据证明那是毒药?许兄弟若是要对爷爷下手,当时他见死不救足矣,又何必大费周章?”上官凌反问道。
“你给我闭嘴!”
上官海怒道:“长辈说话哪有你一个小辈插嘴的份?”
他这是不占理,便要以辈分压人。
可他越是情绪激动,越让人起疑心。
“你们都给我安静!”
上官冯淡淡道:“老三,只是我会另让人去调查,你先带小渝回去养伤吧。”
他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此话一出,顿时让本来还在争论的两人闭了嘴。
上官海有些咬牙切齿,犹豫片刻后,还是硬着头皮道:“大哥,现在的重点不是那药有没有毒,而是我鹅被打成这副惨样!
他这是不把我上官家放在眼里,要不让他付出一些代价,那置我们颜面何存?”
“他都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没有不报复回去的道理?难道就任由人欺负?”
当即就有人附和道。
往日是他们横着走惯了,都是他们欺负人,从没有被欺负的时候。
有人上门闹事,自然是忍不了。
而且在他们这样的古武世家,本就是以武力来说话,解决问题的方法,自然也是谁的武力强,那就谁说话算数。
“老三,那你想怎么样?”上官冯问道。
都已经折了三百余精英护卫,再派人去找许青麻烦,他觉得结果也一样,只会白白消耗人手。
“一般的精英护卫已经奈何不了那小子,我要动动死士!”上官海冷声道。
“我看你是气昏头了!”
上官冯面色一冷,厉声道:“死士乃我上官家根本,不到危机关头,且不能动用!”
“但没人能奈何得了那小子!只有死士才能解决他!不管如何,我都要报仇!”
上官海咬牙道:“你要不同意,我就去找父亲!”
“你找我所谓何事?”
就在这时,一位白发老者从门外走进议事厅,他看着精神头还不错,但面色还是有些病态的苍白。
“族长!”
见到来者,众人纷纷向他行礼。
连刚才还叫嚣着大哥不同意就去找父亲的上官海都变得像个鹌鹑,忽然就没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