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没有仙水忍的世界
（我改主意了！我又写了一章！(≧?≦)?）
月明星稀，在忍界巨大的月亮衬托下，并没有几颗星星能被看见，整个天空显得阴沉无比。
独自美丽又皎洁的月光照耀下，仙水与大蛇丸默默对坐，沉默了许久。
大蛇丸在本能上，并不太在意仙水的那套理论，却也说不上讨厌。
长久以来他更多的是一种旁观者的角度，看着仙水胡搞瞎搞。虽然眼看着似乎被他做成了许多事情，大蛇丸也会有几分钦佩。
但是，这种被审判……被对方审视自己是否拥有某些“资格”的感觉，让大蛇丸非常别扭。
三忍的自尊心让他无法轻易回答。
既不承认又不否认，大蛇丸僵在了这里。
仙水忍越来越好整以暇，从容不迫的用火焰把微凉的茶水又热了一遍。
某种意义上，他算是有答案了。
大蛇丸无论是理直气壮的承认，别人的生命只是他研究的素材，还是出言欺骗他，某种程度都是正常的。
而现在憋住了不肯说出口…………其实算是好消息。
他的忍者三观也是长久养成基本定型的。本人又见识过太多的悲剧……
绳树、加藤断、弥彦长门那样的小孩儿、甚至某次重伤的自来也自己。他可以承认仙水的设想和理论很美好，他同样认为那不现实！
当时大蛇丸勉强掩护着年轻版本的纲手和自来也躲在山洞里，自来也身负重伤而纲手不愿放弃强行治疗他。
那时的大蛇丸也在语言上非常干脆……
追兵将至！放弃自来也，大蛇丸与纲手一起撤离才是最优解。
纲手自然不肯，同样年轻的大蛇丸当时的表情可是非常纠结的。掏出苦无准备亲手结束自来也的痛苦。
“你敢那么做，我就杀了你！”纲手没有停止治疗，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背对大蛇丸却语出生死威胁。
她根本就不信大蛇丸能做的出来，一点行动上的防备都没有。
自来也同样不信，重伤吐血的瘫在地上，刚好可以看见大蛇丸的表情。自来也嬉皮笑脸的伸手比了个耶……
年轻版的大蛇丸自然也没有强来……当时总是有人要死的，别人不肯死……那就我来……
大蛇丸就那样表情复杂半是恼怒半是解脱的转过了身，面向敌人追来的方向…………
“理论上这件事应该没其他人知道吧？……是事实嘛……？”仙水暂停了述说，倒上一杯新的热茶，轻轻推到大蛇丸面前。
“…………那次运气好，木叶的援军来了。”大蛇丸看着茶杯出神，轻轻回答。
“看来真的发生过……我看到那个画面时也很惊讶。”仙水轻笑。
他在某个总结性视频里看到过这个片段，具体是发生在什么时间并不清楚。
当时只有三忍在，大蛇丸又说出了很不符合“木叶明面道德标准”的话，纲手和自来也都不会在事后宣扬……那根本就是告大蛇丸的黑状，他说说而已嘛又没真做。
所以……这是三忍之间的秘密，这是段仙水不该知道的历史。
而大蛇丸似乎已经接受了某种“现实”，并没有去追问你怎么知道的。
“卑留呼也在川之国有一段日子了，研究成果非常丰厚。他已经把我的细胞成功装在了自己身上，完全解决了自身的短板。”仙水突然又话锋一转，提到了大蛇丸的熟人。
这一段话信息量太大了，即便是大蛇丸也愣愣的反应了一下。
卑留呼搞什么研究大蛇丸当然知道了！而仙水话里的意思，他连自己的细胞也可以给人研究却不介意？
所谓“可以给你点血研究”不是说说而已？
而川之国，也可以在不违背仙水道德观的前提下，提供实验样本？
而仙水的谈话……先是打击大蛇丸伪装的外壳，又拿出各种小秘密证实自己的预知……都是为了逼迫大蛇丸表态……
“哼哼呵呵…………某种意义上，你真是个怪人。
好吧，你赢了。我承认了，我还没来得及。你满意了？”大蛇丸长吁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承认自己没有“伤及无辜。”
这句话对他之所以那么难出口，是因为这种观点几乎是对他前半生的一种否定。
话说出口，就仿佛承认了生命是宝贵的，是应该守护的。包括那些外人的生命……
可如此一来，长久以来木叶一方的牺牲与苦难算是什么？大蛇丸曾经重视的那些死去的人，又算是什么？
大蛇丸的心防终于出现了裂痕，肉眼可见的似乎萎靡了下去。
这种样子正常来说，大蛇丸是绝对不会展现出来的。更不会展现给仙水忍！
仙水很满意，不再刺激他，而是专心讲起了故事。
“那是一个没有我，没有仙水忍的故事……砂忍、岩忍、雨忍和木叶，四个忍村在雨之国打的乱七八糟。
明明没有一方能够真正控制这里，却也没有任何一方敢从中抽身。”
大蛇丸也不习惯自怨自艾，顺势把注意力集中到仙水的故事里……分析着其中的可能性。
“你……单枪匹马干掉了半藏，又奇迹般的统合了雨忍的力量。如今川之国的高层们几乎都是你那个时候挖掘出来的。弥彦、半藏的儿子正就……这群人帮助你控制了雨之国。
如今看来，这也是个几乎不可能的任务。到现在也没人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大蛇丸皱着眉头，把曾经的情报翻了出来。
忍村可不是山贼，不是你把头领干掉了其他人就心服口服了。不死不休才是常态！
仙水忍在极短的时间内几乎把雨忍一口吞了，完全接收了半藏的遗产和弥彦的组织。这在忍界才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千手柱间也只是把别人打服了而已！
仙水也很得意，轻笑一声端起了茶。缓解了太过得意的神情后才开口：
“因为……我真的不是他们的领袖，我没有统治他们。我只是告诉他们一些道理，然后那些道理变成了他们自己的。”
仙水当年其实有些随性而为，在力量膨胀后想做点什么。
后来的道路仙水自然是有计划的，击杀半藏的时候真的没有想太多。结果不想要时，却被人捧着推上了类似首领的地位。
越不要权利，别人越相信仙水是无私的，硬把权势地位塞到了他的手里。
“那么砂忍呢？”
“砂忍我倒是连糊带吓的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们拉到一条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