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小方桌,四条长凳,三杯粗茶,父女俩刚走进院子,苏四海高兴道:“大哥,二哥,三哥,你们怎么来了,今天不管怎么着都要吃顿再走。”
“吃什么,”右侧的富态男子一身红色的长袍上映一黑、七红、一淡金九个圈,十个手指上带着十个红色宝石的戒指,宝石上时不时有海兽浮现,右手手腕露出一角,三个黑色珠子时不时闪过一抹蓝光,淡淡道,“西北风啊,老四,你大小是个村长,何至于此。”
“对啊,”左侧高瘦的男子,坐着就几乎有半个屋子高,身子却出奇的瘦,一身白衣,背上斜负着一把唐刀,刀之长与他毫无违和感,“你要脸,就让宝儿跟着你受苦,她好歹……”
“老二,”正对门口主坐位上的平常男子,平常相对于边上二位,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似永远的正经严坐,不苟言笑,不怒自威,不论如何都让人感到的是稳重,庄重,“老四,考虑的怎么样了?”
苏四海脸色一沉,“不行。”
“那就是没得谈喽。”
“不是,三哥,凭什么。”
“凭什么?”富态男子三海,一拍桌子,“就凭宝儿……”
“老三,”平常男子大海喝断三海,“嘴里没个把门的。”
“来,宝,”苏四海轻轻的牵过躲在身后的苏霜宝,“那个方块脸是大伯伯,瘦的是二伯,胖的是三伯。”
“大伯~~”
“二伯~~”
“三伯~~”
苏霜宝俏生生的立于苏四海身旁,脆声喊道。
苏四海微笑着看着三人,眉角轻佻,很骄傲。
“嘁,有什么好骄傲的,你的还不是我的。”奇长奇瘦的二海嘀咕着。
大海瞪了他一眼,佯装咳嗽一声,“来,霜宝,‘大伯’给你个礼物。”说着从背后拿出一个黑色的鞘子,上有二十四节。
“这鞘子在库里积压许久,无人知其用处,所以一直无人问津,所知一点上有二十四节,对应着二十四个储物间,每个约莫有这间屋子大小,权当给女孩子放点自己的东西了,”言罢看了自家两位兄弟一眼。
“咳咳,”二海不自觉道,“大哥你们知道的,我身无长物,只有这把刀,总不能将着刀给宝宝吧,我倒是舍得,女孩子拿刀,总归不吉利……”
“得得得,”三海打断二海的话,“二哥,你这份我给你出,这刀您老还是自己留着吧。”
三海手在桌上一抹,一套衣鞋现于桌上,“女孩子应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漂亮衣服。”说着,将左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取下,衣角取下一段丝线,将扳指穿成项链,放于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