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头你个封号斗罗,下场欺负一个二境魂师,就有点说不过去了。”王成道。
“你也知道,”唐心怡没好气道,“堂堂一个封号斗罗,动用一个武魂真身去狙杀一个二境魂师,还没杀成,差点还被人砍了一剑。”
“呃,”王成尴尬的不行,“大姐头,这个事你怎么知道的?”
“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唐心怡道。
“难道,”戴斯道,“是花果山那次?”
“花果山,鲸落城,”胡言喃喃几次,突然福至心灵,“那次我姐也在?”看向王成,面若寒霜。
王成沉着脸,“我也是为你好。”说着干巴巴的话。
“哦。”胡言低头应了句,转身离去。
“这次秘境,你们七个和两仪剑宗七个一起进去,成就多寡全凭你们自己本事。”唐心怡宣布完,就起身离去。
戴斯等六人,听闻大事已定,也只好散去。
“你啊,你啊,”李双手指对他点了点,“你这些年都干什么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王成沉默不语。
“你还不服气,”李双喝了口茶,缓缓道,“你去冥府的时候,那晨曦斗罗已经来过这里了。”
“本尊?不应该啊,就这么点小事,怎么劳烦他本尊来。”王成诧异道。
“小事!”李双的声调不由抬了一个高度,“你差点杀了剑之晨曦的女儿,你跟我说是小事,亏得是他女儿无事,加上冕下镇守中洲,无暇分身,让大公子捧剑而来,算是敲打一二,若是冕下本尊来,这海神域得沉一半。”
“我说呢,我就是狙杀个无名小卒,怎么惹来这一剑,原来是其中有他女儿啊”王成喃喃自语。
“你啊,你啊,”李双道,“你是安逸的环境待的太久了,慢说他女儿你看走了眼,连胡言那小子的姐姐你也看走了眼,这能跟那魂兽少年打得有来有回的,还能打赢了,别说是个紫种,就是个白种,我也收。”
“还别说,还真是个白种。”王成嘴硬般如实道。
“死胖子,少踏马的跟我犟。”李双被王成噎的,拂袖而去。
“真的是个白种。”王成道。
是夜,寒风瑟瑟,莫瞧这天入秋,这风每刮一次,便紧一身衣服,便黄一树翠叶,往往头天瞧着还绿着的树,第二天便是满身黄叶,一吹,支离破碎,散落一地。
可这学院内的树,却还是苍翠欲滴,不减分毫。
“金金,你这什么酒?这么苦。”
“金金,你那儿拿来的酒。”
“金金,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