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傅闻枭皱着眉，手指捏成拳，垂在身侧，“是她！苏槐庭！我看得没错，一定是姜书意！”

苏槐庭有些无语，却又不方便说出口。

他们刚刚站在那么高的楼上，这种高度往下看，傅闻枭的视力就算是再好，也不可能看到人的面目吧。

“闻枭。”苏槐庭犹豫着，伸手拍了拍傅闻枭的肩膀，“你要不要考虑一下，还是……还是去看看心理医生？”

开始产生幻觉，这种精神状态显然已经非常不好了。

“不是幻觉。”傅闻枭显然知道为什么苏槐庭会这么说，但他非常笃定，“那个人，就是姜书意！”

傅闻枭转身往回走：“回去调监控。”

苏槐庭无奈地望着傅闻枭，叹了口气，跟着傅闻枭走了回去。

傅闻枭找到监控室，调出了刚刚门口的监控。

只是看了半天，他都没有在其中找到那个和姜书意相似的身影。

“这不可能……”傅闻枭皱起眉头。

“因为她根本没有来过。”苏槐庭看了一眼监控视频上那个拉住自己胳膊的女人，忍不住觉得可笑，讹诈到他头上来了，最好识相点，别再来！

“这里。”傅闻枭突然停住了视频，“这里有个人在她的旁边。这里是监控死角，很可能就是书意。”

“别开玩笑了。”苏槐庭双手撑在桌子上，盖上笔记本电脑，“比起这个，我倒是有个很有趣的发现，想告诉你……还记得你之前让我去看顾瑶吗？我觉得……她有点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