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那件衣服……”姜书意低头，找了理由，“让凉语拿去洗了。”

“是个正当的理由。”傅闻枭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将去LISA，Evan的店，把他们最新定制的几款女士蕾丝，丝绸里衣和睡衣都拿来。”

“够你慢慢挑了吗？”傅闻枭说道。

“我……”姜书意虽然想反驳，但也没办法，穿那种睡衣实在令她难为情，但现如今，她无法拒绝傅闻枭的命令。

“我出去之前问你的问题想好了吗？”傅闻枭道，“你不说几次，我怎么算钱给你？”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说几次，就是几次好了……”姜书意红着脸将话题推回去给傅闻枭。

“我是商人……”傅闻枭倾身，一手将她的衣领往下拉了一些，咬在她圆润白皙的肩头，“无商不奸……你让我说？那我说……一切清零，再来一次，这一次，你可要数好了。”

姜书意抗拒不了傅闻枭，她刚吃了饭，脸色有了几分血色，整个人的状态也都好了几分，叫傅闻枭看在眼里，更是想要将这样一只眼睛湿漉漉，慌乱的小动物直接吃进肚子里。

“轻一点……求你……”姜书意眼睛含着泪，被迫承受傅闻枭的又一次发难。

这一次傅闻枭大抵是气消了几分，没有再那么凶狠暴戾，但嘴上也不忘了问她。

“第几次。”

“一……”姜书意被逼得声音都在颤抖。

二……

三……

四……

姜书意一次比一次数的气虚，最后睡了过去，浑身都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