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告诉我，你到底想起来多少，以前的事情？”傅闻枭认真望着姜书意，神色逐渐变得阴沉下来。

姜书意恍惚间，将他和自己脑内一个表情森冷，浑身上下散发着阴翳冷漠气场的男人重合在一起。

那个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望向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就是个，到我面前来赎罪的替身……”

替身……

赎罪……

姜书意身体一颤，有些惊恐地望向傅闻枭。

“怎么了？”傅闻枭承认自己确实刚刚故意冷了脸，但他可什么坏事都没做，不至于将姜书意吓成这样吧？

姜书意摇摇头赶忙收回自己那一瞬间的眼神：“没什么，我是想说，我……我没想起太多关于过去的事情，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我还觉得很虚无，没办法抓住他们……”

在刚刚那一瞬间两个失控的傅闻枭重合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记忆，对姜书意来说，确实是这样的，没办法准确的抓住，但刚刚那一瞬间，姜书意感觉到，自己好像抓住了过去的那段经历。

当然，姜书意没有说出口，她抬手摸了摸贴着一块纱布的后脑勺，手指在微微颤抖。

难道……是意外撞到了头，造成的结果？

姜书意不敢多想……

“没关系，不论你想不想得起来，我都会好好照顾你。”傅闻枭说着，不忘追加一句，“包括你肚子里的孩子。”

“没有！”听到傅闻枭这么说，姜书意便紧张地反驳，“真的没有什么孩子，你搞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