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的时候啊……”凉语刚准备微笑，那一瞬间，笑容却突然凝固，“你……”

凉语露出几分不可置信的表情来：“书意，你……你这话的意思，是你想起来了？”

“也不算吧。”姜书意轻轻歪了歪脑袋，“就是想起了一点点关于过去的事情，我想起来，以前你对我多么好。”

“没有啦，我以前，对你怎么好？”凉语话说到这里，不由一愣。

姜书意口中所说的……以前对她好，难道这话里的意思是……

傅闻枭在苛责她们的时候，自己会护着姜书意吗？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岂不是想起来过去的事情了？至少是想起了，过去傅闻枭曾经对她做过的事情了吧？

凉语不由自主地为傅闻枭捏了一把冷汗。

虽然凉语知道傅闻枭现在不管遇到什么，都是纯纯活该，谁让她以前曾经做过那么多的混蛋事。

但是凉语的心里也清楚，傅闻枭确实有在改变自己。

姜书意如果记不住了，未免不是一件好事，但如果姜书意想起来了，或者姜书意希望自己能想起来，那自己也不会吝啬帮她回忆过去傅闻枭曾经做过的那些混账事。

实际上姜书意想起了一些，却也并没有完全想起，关注凉语的，她想起来的还不少。

“说你呢，别扯我了……”姜书意笑了笑，把话题重新扯回到了凉语的身上。

凉语看了看姜书意，确定她并没有露出太难过的表情，便有的没的，说了一些自己和庄臣之间感情方面的事情。

姜书意听着凉语说，心脏突然觉得暖暖的。

庄臣和凉语应该是她们三个人之中，发展得最顺利，也最理所应当的感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