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枭听到姜书意这么说，不由瞪大了双眸，微微有几分不可置信地愣在原地，就这样站着，好半晌都没有出声。。

“你……是故意这样说的吗？”傅闻枭怎么会听不明白姜书意的心思呢。

替身，替身这种话说出来是什么意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是想报复我吗？书意？”傅闻枭低声追问姜书意，“一定是这样的吧，你只是想要报复我才这样说的，并不是真的……”

“有什么真的假的，既然你想问，我便将话说给你听了，我当你是我喜欢的那个人，所以……”姜书意抿了抿唇，缓缓说道，“所以我才说喜欢你，是失忆之后的我搞错了，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傅闻枭直接在电话那头失声，然后是轻轻笑出来的声音。

姜书意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她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傅闻枭会不会发疯，但可以知道的是，他一定受到了巨大的屈辱。

但那又如何呢？

这些，都不过是她过去所承受的所有的事情里，最最微不足道的那个了。

“书意……”傅闻枭嗤笑一声，“真的是这样吗？为什么我觉得不可信？”

“你爱信不信。”姜书意唇角轻轻勾了勾，“没事了吧？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答案，我挂了……”

“书……”傅闻枭话音未落，姜书意便挂断了电话。

傅闻枭伸手按住自觉的胸口，心口中有一股浓重的浊气压着他，让他连呼吸都做不到，实在是太糟糕的体验了。

姜书意……从来没喜欢过他，就算是失忆了，那个时候两个人相处得很愉快，姜书意喜欢的人，也并不是他。

傅闻枭闭了闭双眸，他总觉得姜书意对他并不是那么无情，甚至可以说，是有感情的，但为什么……

还要说他是替身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