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之前，不仅侍卫们没发现有人，就连霍秋山也没察觉！

“果然是鬼书生！鼻子像狗一样灵！”黑暗中传来银铃般的笑声：“连我们都能发现，真是小瞧了你！”

笑声越来越近，前方的路上出现一黑一白两个妙龄女子。

她们的容貌很美，只是脸色苍白的吓人！

远远看去，根本不像是活人！

“我说你俩，能不能别抹那么厚的粉？”白中毓问：“见过真正的黑白无常没有？整天打着旗号招摇撞骗！”

“见没见过，与你有什么关系？”黑衣女子怒了：“再敢胡言，舌头给你拔了！”

“来，来，来！”白中毓丝毫不惧：“你俩一起上，我倒想看看有多少本事！”

黑衣女子正要向前，被白衣女子拦住：“姐姐莫要搭理他。往日他是鬼书生，还有资格与我二人一战。今儿成了猪头书生，与他交手，岂不是污了名号？”

仨人说话的时候，霍秋山一脸懵！

他从没听说过有黑白无常这号人物。

更不知道江湖上还有名号如此响亮的女子！

霍秋山拱手一礼：“敢问两位姑娘，拦阻我等可是有事？”

“投奔忠义侯！”黑衣女子说道：“听说东厂招人，要的就是我们这样的人物，既有银子拿，又能明目张胆的杀人，我姐妹二人可喜欢了！”

“霍同知！”白中毓提醒：“这俩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杀人，还得是对方恶贯满盈。她俩杀人，只要给的银子足够多，管你好人还是坏人！”

“不知两位姑娘擅长的是什么？”霍秋山并不在意俩人是正是邪，反正林二宝也不在意：“加入东厂，每人都得使出本事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