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士曾是内务厂督公，如今又做了东厂督公，一时半会，还没回过味来。

前堂内，他和清风明月依官职高低坐着。

“有件事我不是很明白。”萧启士一脸疑惑问俩人：“侯爷为什么不杀我，反倒让我主持东厂事务？”

“督公掌管那么久内务厂，侯爷把东厂交给你，不是情理之中？”明月撇嘴。

他对萧启士可没什么好感。

虽说当初曾在萧启士手下做事，仨人彼此之间那么点情义，早就因为内务厂的追杀荡然无存。

他笑眯眯的告诉萧启士：“不过督公应该明白一件事，东厂可不是内务厂。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唯侯爷马首是瞻。督公用心办事，他们还好说，倘若不肯用心，会发生什么，可就不是我和清风能左右的了。”

明月的话里，带着明显威胁的意思。

清风在里面打圆场：“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呢？侯爷把东厂交给萧督公，当然是信得过他。连侯爷都相信的人，咱们有什么资格质疑？”

明月没再吭声，但是看着萧启士的眼神，明显不是特别好。

酒楼掌柜这时候匆匆走了进来。

见到仨人都在，他松了口气：“三位督公都在就好，省得我一位一位去找。”

“找我们做什么？”明月问他：“是不是京城又出了什么事？”

“眼下还没有。”掌柜告诉他：“过些日子会不会，可就保不齐了！”

明月等人瞬间懵逼。

清风催促：“有什么话只管说，卖什么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