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人每天干活就那点工分,任谁冷不丁看到那么多钱都眼晕。
刘海英也瞅了一眼,不过她内心更多的是震惊。
惊的是不知道什么起柱子竟然有这么大本事了,有了钱就有了希望,可以给娟子治病,如果尽早手术的话那条腿应该可以保下来。
两人收拾了半天才收拾完,刘海柱到外屋地把簸箕拿来,装了满满一下子。
到屋外倒东西的时候他还四外扫了两眼,村人都离开了,孙溜子也走了。
刚才揍他的时候听说什么要债的上门,难不成他借钱去赌了?
这种人,活该挨揍!
回到屋内刘海柱看了一眼炕席,炕梢那已经破破糟糟的了。
那时候的炕席都是用竹皮子编的,一但起刺了很容易扎手扎脚,何况现在缝隙里还有那么多的碎玻璃渣子,根本清理不出来。
“这炕席不要了,我去镇里买个新的,再割几块玻璃回来。”
刘海柱卷起炕席,看到下面还压着几块钱,已经被炕烟熏的半黑了。
刘海英看到之后连忙拿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放这的,都给忘了。”
刘海柱也没细问,把炕席卷成一卷子抱到外面。
反正也是破的,扔了都不可惜。
捡起一根比较直溜的小木棍,刘海柱在窗户框子上比了几下,然后分别做好了刻度。
去邻居家借了自行车,骑上就去镇里了。
本来他可以从自己的系统商店里购买,不过屯子里和四九城不一样,哪都没去就把东西变出来有点太莫名其妙了,走一躺就走一趟,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到了镇里,依旧还是那个老样子。
玻璃还好说,拿出小木棍割了几块,他想买的地板革镇里根本就没有。
他不想用那种竹皮子炕席了,直接躺炕席上动不动就夹头发,容易坏不说而且炕上的土灰也很容跑到被褥里面。
地板革光光溜溜的扑在炕上多好,咋轱辘都不会扎手,也不夹头发。
到了没人的地方,刘海柱打开了系统商店,从商店里买了两块地板革。
一块给姐家的炕上扑,另一块给他爸。
如果二东子够快晚上就能把他爸找回来,今晚就好好吃一顿。
青菜自己家的园子里就有,刘海柱买了鱼、猪肉、干粉、大米白面,还特意给娟子买了一只烧鸡。
这些还不行,娟子那么瘦一部分是因为病痛折磨,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营养根本不上。
刘海柱又买了些奶糖、水果罐头、肉罐头、巧克力还有一些孩子们爱吃的小零食饮料什么的,甚至还给娟子买了身新衣服。
其实娟子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能遗传了老刘家的基因,比同龄孩子高了不少。
到了村口,刘海柱下来推着走。
因为车上的东西太多了,特别是后座一袋白面一袋大米,车胎都快给压瘪了。
村路本来就不好走,在颠得几下东西全都的掉下去不可。
村人看到刘海柱买那么多东西,纷纷过来帮忙。
其中两个爷们分别扛起大米和白面就往刘海英家里走,还有两个人帮着抬地板革,一个大娘帮忙拎着兜子。
“柱子,你这是挣了多少钱啊?这么可劲儿买?”
“不太多,不过比种地强点。”
身边一个小伙子羡慕的说到:“我们要是也有刘哥那闯荡劲儿就好了,听说外面现在做买卖的都挺挣钱的,咱们天天在地里刨食儿也刨不出个啥名堂。”
“你以为人人都挣钱呢?再说做买卖得需要大本钱,对吧柱子?”
刘海柱心情好了一些,点着头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