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把叼在牙齿间的烟往唇边移了移，径直搁着不动了，似笑非笑地对上季安桀一双微带怨念的眼眸，心里不免生出几分好笑。

烟圈朝着自己吐来，季安桀猝不及防被呛的轻咳了几下，眨了眨微涩的眼睛，一直都不说话。

“你又折腾什么了？”顾轻舟连忙灭了烟，语调沙哑地问起，同时诧异的挑了挑眉头。

季安桀的身体当然健康，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对抽烟反应有点大，当初还被自个儿嫌弃成了富贵病，现在想想都不敢招惹了。

毕竟一个好歹都可能送去医院检查个大半天，谁也不想折腾。

不过真不明白他怎么就受得起消毒水的味道了。

季安桀愣了愣，把腋下的文件袋拿出来，扔到顾轻舟的怀里，泪流满面低吼道，“你看看，看看吧！”

顾轻舟整了整毛衣下摆，在椅子上坐正了，摆出谨慎对待的模样，偏偏怎么看都不太正经。

季安桀一脸纠结地看着顾轻舟，“你来看看这是个什么结论，按道理不应该这样的才对。”

顾轻舟这才打开文件袋，把里面定在一起的几张纸抽出来，抬眸看了季安桀一眼就开始看测试。

刚看了第一页忽然发出一声哂笑，“你竟然做了性向测试？”

季安桀声音低低道：“不是小爷做的，是小爷求着琛哥做的……”

“哈？”这下轮到顾轻舟惊呆了，目光微微凝滞，难以置信地看向手中的几张白纸，莫名烫手。

侧脸的弧度在摄影灯的阴影下渐渐变得冷硬，连面上的情绪都变得高深莫测。

即使烫手，加上头皮隐约有点发麻，但顾轻舟还是选择看下去这些测试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