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不知道，如果由我辞退你，你可能面临众多公司集团的封杀，谁敢要js集团辞退的人？”

纪安这话，有种威胁的意味，如果不是声线太平静了，方凯说不定从心里会觉得害怕。

可，方凯这人，怎么可能轻易害怕小小的威胁，尤其是在人家有后台有靠山的情况下。

对纪安和时辉琛而言，方凯的后台靠山实在太微不足道了，可谁都不会主动挑明，也不屑总是用滔天的权势来做些什么。

方凯怔忪了几年，沉着一张脸阴郁地问:“纪总监，敢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嗯？”纪安略一挑眉，“没什么意思，刚才听说你和苏灿是恋人关系？公司明文规定禁止办公室恋情，你们是明知故犯吗？”

“……我们的恋情已经有一年了，而且没影响到工作吧？”方凯顿时觉得有一股郁气涌上心头，有些无法忍受纪安像审犯人一样的质问语气。

苏灿从头到尾一言不发，惶恐得缩了缩脖子，恨不得把脑袋藏起来，小心翼翼地偷瞄纪安一眼。

迫人的压力，从纪安的身上蔓延开来，微微眯起双眸，眼神隐约带着赤果果的，毫不掩饰的讽刺。

苏灿后背一阵发寒，而方凯对上那眼神，整个人都有些难堪。

“纪总监……我真的没有跳槽的意向，是方凯逼我的……”苏灿耳根微红，一副饱受欺辱的模样，颤音跟着解释起来。

纪安忽然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对苏灿说:“在我没问你之前，先不要开口。”

苏灿一愣，整个人变得呆滞，还是低下头恭顺了不少，但这样看起来真让人觉得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