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过信息经济学吗？”纪安的笔被重重落下，那本子被合上，就像在人生路上突然出现一道门，却怎么都找不到打开门的钥匙。

苏灿一愣，摇了摇头，满头问号，一脸懵逼地看着纪安，又看了看身旁的方凯。

方凯顿时一怔，怎么都想不到纪安的话题跳跃度太大了。

“我记得你们是同一期被录取的员工，而且是大学毕业第一年就来应聘了？”纪安的语气太平静，几乎都听不到一丁点的波澜起伏。

苏灿点了点头，“确实是，因为公司给了我这个机会，我是真的没有跳槽的想法！”

“从大公司跳槽到小公司，恐怕是最不理智的选择了，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你是做贼心虚。”

“我……”方凯被纪安说的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只发出一个单调的音节，眼里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彩，低垂着脑袋。

纪总监说的对……

如果不是做贼心虚，他怎么会想选择跳槽这种不理智的行为，又怎么会顶撞上司，还大言不惭呢？

这世界上，注定没有后悔药，犯下的错总要付出代价。

“啪！”一直当个小透明的苏灿突然打了方凯一巴掌，把人打的满脸懵逼，呆愣地望着苏灿。

“方凯，你赶紧去自首吧！我们做游戏的，每一个角色，都是付出心血的成果，纪总监的设计何尝不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