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婉见到来人,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又在短短一瞬间神情恢复如常,拉着江清兰的手坐下来,叹气道:“我没事的,只是稍微有点头疼阿琛的事。”
江清兰的脸色几经变幻,同样长长叹了一口气:“婉姐,我也是想来问问,阿琛年会上闹那一出,究竟是什么意思?”
柳南婉摇头:“这可是一言难尽,也说来话长,等阿琛处理好了自己跟你解释吧。”
虽说作为亲家,由她来跟江清兰说也是无妨,但是她真的怎么都想不好从哪里开始说起。
江清兰静静注视了柳南婉十几秒,“那我等等吧。”
柳南婉拍了拍江清兰的手背,语气低落道:“淼淼的事,是我们时家对不住你们季家,但她现在那情况,你也知道有句老话,媳妇娶不好,祸害三代人,我万万没有贬低你这宝贝女儿的意思,只是时家,真的经不起那种动荡了。”
江清兰神色错愕了一瞬,很快只剩下复杂,“我这女儿,唉,这婚事作罢也没关系了。”
柳南婉顿了顿,满眼不可思议地看向江清兰,“清兰,你这态度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
江清兰摇了摇头,“我也不想提她,总觉得和我亲近不起来,真是奇怪。”
她这个当母亲的,都不被女儿所喜欢或孝敬,心里难受得紧,却有苦难言。
柳南婉沉默了良久,再次拍上江清兰的手,“不提了,谁家不是有本难念的经,我也不好插手你的家事,来尝尝我这里的点心吧。”
说完,她招了招手交代钟管家把被放存在冰箱里的点心拿出来,装盘之后一一摆在两人面前。
“哎?”看到摆在自己眼前的几碟甜点,江清兰的神色顿时闪过了一抹惊诧。
“怎么了吗?”柳南婉不解地看了江清兰一眼,“尝尝吧。”
江清兰心里的感受是说不上来的复杂,沉默了几秒后拿起了其中一块紫薯山药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