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酒,姚勇送腾叫天出来。
“滕先生,欢迎到姚家村。”姚勇说。
“一定会去的。”
滕叫天回纸铺,从后门进去。
他喝茶,想着发生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他要找到那个屏者。
就是违行了,也不至于把人弄到这个程度,尤其是孝天纸铺,两个大人,带着两个孩子,这个绝对的让人接受不了。
滕叫天看叫天纸铺记事,上一次的洗纸是更可怕。
滕叫天知道捞阴的可怕,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可怕。
滕叫天休息,第二天起来,滕叫天把马铃摘下来,从后门出去,把马铃挂到了纸铺的前面。
他闭纸,挂马铃,让屏者出来,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滕叫天知道,也许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滕叫天不开铺,在扎房里扎最后一伶女。
三十六伶女扎成,已经是半夜了。
滕叫天第二天起来,从后门出去,到正门对面买早点,那马铃还挂在那儿。
滕叫天回来吃过饭,进扎房,看着三十六伶女扎,需要修扎,点染,这是细活儿。
滕叫天忙着,抬头,吓得一哆嗦。
南北一声不吭的站在扎房门口。
“回来了?”滕叫天问。
“回来看看师父。”南北说。
滕叫天出来,到客厅,泡上茶。
“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滕叫天问。
“姚纸的东西都在拍卖,回了姚家村,我想和师父借点钱,开一家纸铺。”南北说。
“这个时候开纸铺?”滕叫天一愣。
“我和姚苗苗开。”南北说。
“这个时候正是洗纸的时候。”滕叫天说。
“我不怕。”
“这卡上的钱是你的,我一直放在这儿。”滕叫天从茶盘底下拿出卡,递给了南北。
“借师父的。”南北说。
“这是你的,没有借。”滕叫天说。
“谢谢师父,我回去了。”南北说。
滕叫天送到后门。
“师父,我和姚苗苗结婚了。”南北说完就走了。
滕叫天愣了半天,回屋。
滕叫天说上不来是什么滋味。
晚上,腾叫天出去了,去了小塘。
就小塘来说,那儿让滕叫天有太多不解的地方。
进小塘,说找苏婉。
服务员把滕叫天先带进了一个宅子。
苏婉一会儿就跑进来了。
“滕先生,这么闲?”苏婉笑着,坐下。
苏婉叫服务员准备酒菜。
“苏小姐,没有其它的事情,就是过来看看,想喝点酒。”滕叫天说。
其实,滕叫天是来想探探事儿。
喝酒,滕叫天说起,姚纸和唐三儿的事情,这苏婉了解。
姚勇是苏婉的朋友,那唐三儿也是。
“姚纸回姚家村了,东山再起呗,唐三儿恐怕是废了,听说你给拿了二十万。”苏婉问。
“嗯,都是扎行的人。”滕叫天说。
滕叫天给唐三儿拿了二十万,也是给自己释义,捞阴的一些钱,是要舍出去的,这也是扎纸的一个规矩。
“姚纸违行是摆在明面儿上的,阴扎阳示,出事是迟早的,那唐三儿出的事儿就怪了,说是巧合,扎骑到了,然后就出来了,还有孝天纸铺,事都出得怪,也许他们有违行的地方,我们不知道。”苏婉说。
“苏小姐知道的不少。”滕叫天说。
苏婉说了一句话,让滕叫天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