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图的是什么呢?”滕叫天问。
“说白了,滕先生,我一直在等机会,唐山的纸铺我已经盘出去了,想在南城开纸铺,只是这儿事情不断的出现,我也是想稳稳,这样我也联系一些人,将来开纸铺,不至于没活扎。”邓刚说。
“邓先生,现在纸铺都非常的难,你要入进来?”滕叫天也是非常的奇怪了。
不怕死的人,处处有。
“滕先生,我没有其它的手艺,其它的行业我们在行外,恐怕也不比这轻松。”邓刚说。
“纸铺是夕阳了。”滕叫天并不看好。
“那您的纸铺不是还开着吗?”邓刚说完笑起来。
“邓先生,我可以借你扎房。”滕叫天说。
“滕先生,您取笑我了,这灶台难度是非常高的,我根本没那个手法。”邓刚说。
邓刚求滕叫天,他也不能端得太高了,就应了这灶台的活儿。
邓刚走后,滕叫天休息,起来后,就进扎房干活儿。
扎灶台,这活儿复杂,灶台里还要扎火如燃,不好扎的活儿。
就灶台活儿,用得也是很少,十年前有用的,这之后,用的人极少,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
这个需要的是耐心和扎艺的水平。
滕叫天扎了一夜,完扎,吃口饭,就睡了。
中午的时候起来,他进扎房,看了一眼灶台扎,基本上没有问题。
滕叫天背后,从纸铺的后门出来,背着手,进了胡同,进了酒馆。
昨天夜里十三装又进了谁的纸铺呢?
滕叫天喝酒,琢磨着事情。
贾业打电话,滕叫天没接。
刘山的棺扎纸铺,那贾业打起来没完了。
滕叫天接了,贾业说在他纸铺这儿。
滕叫天让贾业过来,他是躲不过去的。
贾业的大小眼,越来越明显,让滕叫天看着就不舒服。
贾业坐下,自己倒上酒,喝了半杯,吃菜。
“给我挂了牌儿。”贾业说。
“嗯。”
“告诉我叫天能解。”贾业瞪着大小眼儿。
滕叫天说:“挂牌的纸铺都说叫天能解,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滕叫天说:“那我不管。”
滕叫天真想上去给贾业一个电炮,把他的大小眼儿打正常了。
“那我解不了,管不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您是南城第一纸,这事和您有关系。”贾业说。
“和我没关系,犯纸了,是你自己的事情。”滕叫天说。
“十三装出现了,而且穿着装老衣的人说,你叫天能解,我想你给我一个解释。”贾业无赖的样子。
“滚。”滕叫天火了。
贾业一愣:“你还要打我呀?”
滕叫天起身走了,这二货。
滕叫天没有回纸铺,去西郊观巷,他找那艳,要把事情问清楚了。
那艳过来喝茶。
“那先生,打扰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客气了。”
滕叫天问,叫天能解,这件事儿。
那艳说,和那镇聊了,那镇是吓着了,现在缓过来了,也说了当天的事情,确实是,那个人临走的时候,说了叫天能解。
“我真不知道,这是何意?”滕叫天说。
那艳的话让滕叫天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