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苏婉是在控制着舒雨?这个金主,到底何方的来路?苏半城,苏扎半天下。
滕叫天关了铺子,从后面出来,他现在神魂不安的。
肇启运带着他进了慎容妃子墓,让他看了两幅画儿,只是说,让自己去想。
滕叫天背着手,在街上走着,他想着,最诡异的就是哈梵画儿,到底是几个孩子?几个呢?
滕叫天脑袋都想破了,五个?六个?七个?
就算是七个孩子,他也应该能记住,五个出现的时候,是哪两个孩子没有出现?可是他记不住,唯一能记住的就是那个男孩子,男孩子那诡异的笑。
滕叫天差点没走河里去,让人给拉住了。
滕叫天遇到了那逸。
“滕爷,走。”那逸拉着滕叫天去喝酒。
“那爷,这段时间忙什么呢?”滕叫天问。
“闲呆着,现在扎业也不好发展了,就放闲。”那逸说。
“也挺好,反正那爷也不差那点钱。”滕叫天说。
“那也是,不过总得做点什么,一天闲着,也不是个事儿。”那逸说。
“也是,做点生意也不错。”滕叫天说。
“不会,就会扎点活儿。”那逸说完笑起来。
“那爷,你说,这扎门就彻底的完了吗?”滕叫天问。
“这个也不好说,传承了千年的东西,不能说没有就没有,现在那镇似乎在弄着什么。”那逸说。
“扎活儿?”滕叫天问。
“这个不太清楚,我和那镇几乎是没有交流,不过呢,我也是听其它的人说,什么阴界的事情,而且总是会提到你。”那逸说。
那逸这样说,看来是有用意的,并不是信口而来的。
滕叫天得听音,而且还不能点破。
聊天快半夜了,滕叫天才回纸铺,从后门进去,进院,滕叫天吓得大叫一声,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
“滕爷,是我。”说话的人是那镇。
这还真是不能提,一提就见到了。
“那爷,你跳墙的功夫见涨呀!”滕叫天非常的不满。
滕叫天坐下,倒茶。
“对不起,滕爷,这事确实是不对,我在门外等久了,我的手机号,找不到了。”那镇说。
“那爷,不知道何事?”滕叫天问。
“说阴界的事情,你帮我,我给钱。”那镇说。
“那爷,官扎也不差钱儿,何必折腾这事?”滕叫天说。
“跟钱不挨着,我知道,金主出现了,你帮我,这件东西就是你的了。”那镇说着,从包里拿出一件东西,包着,放在他面前。
那镇竟然知道金主,看来也是一直在打听着这方面的事情。
“那爷,对不起。”滕叫天拒绝。
“这东西不大,但是可以让你下半辈子,躺平。”那镇说。
“不必,我现在就能躺平。”滕叫天说。
接下来的话,滕叫天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