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启运看了一眼滕叫天:“你去把扎案上的工具收起来,带走,还有那扎料。”
“这能行吗?”
“你听我的。”
滕叫天过去,把扎活的工具收起来,十三件,还有扎料,扎料有二三十厘米长,二三百根,非常的细。
滕叫天收好后,过来。
“我收好了。”
“我拉线,看明白,就跑,从此这个墓,百年不开。”肇启运说。
肇启运拉线,那扎兵动了,其它的扎兵竟然瞬间都动了,随后就是有声音发出来,像是战场上的呼喊……
扎兵突然就疯狂了,往上冲。
“跑。”肇启运说。
滕叫天一个高儿跳起来,就跑。
出了墓,墓门关上了。
肇启运让滕叫天先下去,等他。
滕叫天下山,等着肇启运。
这最后的守墓人,也结束了,守墓的生活,百年不开,这墓在百年之内,没有人再敢动了。
肇启运下来,上车,开车回南城市区。
回纸铺,把工具,扎兵,扎料放到地下室,去小塘吃饭。
一个宅子里,坐下,点菜。
肇启运说要七个菜,单菜,这数可不是好数。
喝酒,肇启运说:“这真可不是苏婉在的时候了。”
肇启运又提苏婉,滕叫天没有说话。
“再告诉你一件事,那扎料慎用,那是筋条料,极少。”肇启运说。
“您只是看了一眼,怎么知道?”
“我是守墓人,守了一辈子的墓,我对墓里的一切是了解的,我没进过副墓,但是我的祖宗的祖宗进去过,那个时候礼墓,就是打扫,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就设置了一些机关,这都是有记载的,每次礼墓的时间,怎么礼墓,打扫了什么,打扫什么的数止,礼墓后的数目,都写着。”肇启运说。
“这么复杂?”
“你以为守墓人就是看一个墓地吗?”
“我发现今天脾气这么大呢?”滕叫天问。
“唉,一个守墓人,把墓给人家东西拿走了,你说,我这个守墓人,是不是该死?在古代,恐怕就是九族之事了。”肇启运说。
“您这是大义,为了人类,慎容妃子也不会怪你的。”滕叫天说。
“但愿。”
喝过酒,送肇启运回去,他说,小塘以后就不要去了,没说原因。
滕叫天回家,休息。
早晨起来,喝早饭的时候,和九城说了发生的事情。
九城半天回了一句:“万事小心,万事不可信人。”
这话的意思是肇启运也不可信吗?
滕叫天没有问,也没有再多想。
他吃过饭,去纸铺,开铺,泡茶。
这祖宗留下来的纸铺,他是要守着的。
滕叫天喝过茶,进地下室,把墓里拿回的工具,扎兵,扎料拿 到扎房。
他看着,突然他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