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去看看。”
滕叫天从肇启运那儿离开,去小河沿七号,他坐在那宅子不远处,看着那门。
九点多,一个男人出来了,左右看了一下,四十多岁,收拾得利索,出来,男人往西走,过桥。
滕叫天跟着。
这个男人过桥,不紧不慢的走着,最后到了一家花店前,把门打开,是花店的老板。
滕叫天站在马路对面,点上烟,看了一会儿,那个男人在里面忙着。
滕叫天犹豫了半天,进了花店。
“老板,送女朋友,弄得好一些。”滕叫天说。
“您坐。”
老板不慌不忙的给弄花儿,十几分钟,一大束花儿弄好了,确实是非常的漂亮。
“多少钱?”
“滕先生,我送您的。”这个人说。
滕叫天一愣。
“我姓游,游伟。”游伟说。
“那你肯定是知道我找你什么事情了?”
“我不知道。”
“扎娃娃。”
游伟愣了一下:“到底是被人发现了,滕先生,您别多事,我没害人。”
“那扎娃娃怎么解释呢?”滕叫天问。
游伟沉默了。
“你的事我不管,但是扎娃娃我要知道怎么拆。”滕叫天说。
“天黑后我去你的纸铺,给我准备点酒菜吧!”
滕叫天抱着花儿走了,他出来,茫然了,这花送给谁?
他想送回去,觉得丢人,扔了可惜。
他拿到太子宅,放到桌子上,他回家休息。
晚上过去,滕叫天让老邵送过来酒菜。
游伟过来,喝酒。
“拆扎的时候我不会说话,你站在离我两米远的地方看着,就这一次。”游伟说。
“你是凶扎的第几代人?”滕叫天问。
游伟的脸色不太好看。
“凶扎是你们说的,那不叫凶扎,那叫兆扎。”
兆是预示的意思。
“对不起,我不懂。”滕叫天说。
有滕扎记事中,写的就是凶扎。
看来,凶扎对凶也是避讳的。
喝过酒,进扎房,游伟进去,把罐子打开,拿出扎娃娃后,把罐子摔了,吓滕叫天一跳。
“罐子必摔。”
这扎娃娃太邪恶了,看着浑身发冷,那笑着的扎娃娃,让滕叫天不想再看第二眼。
游伟从带来的包里,拿也工具,开始拆扎,他不急不躁,一个小时拆完了。
“滕先生,如果你能复扎,你才能叫南城第一扎。”游伟冷笑了一下走了。
滕叫天送到门口,返回来,坐在院子里抽烟。
这个游伟,兆扎传人,那扎功也是确实厉害,有一些扎法挺诡异的,不同于其它的扎,滕叫天看得清楚。
滕叫天进扎房,那拆的扎蒙上,回家。
第二天,早晨毕妍给滕叫天打电话,让他到太子宅吃早点。
滕叫天过去,周帆和毕妍等他开饭。
吃饭,周帆说:“给毕妍的花儿真不错,不过要当着面送。”
“不是,我是送你的。”滕叫天说。
毕妍一下站起来了,把筷子摔了。
“滕叫天,我都对你投怀送抱了,你还想怎么样?你这么羞辱我,什么意思……”
滕叫天吓得一激灵,站起来了,周帆说:“他是开玩笑的。”
滕叫天转身就跑了。
他去纸铺,看着温柔的毕大小姐也来了脾气了,自己找的,活该。
滕叫天进扎房,看那些扎娃娃的料,他愣住了。